灯没有开,不过在昏暗的房间中,那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更显得耀眼。
“好吧,我得承认你脱衣服的速度确实够快。”鹤守月笑了笑,他没想到姜牡丹会这样信守承诺。
“闭嘴。”说完,姜牡丹一把抱住鹤守月,一双柔软的唇封上了鹤守月的唇,这下他确实没有办法不闭嘴了。
都说男人可以无爱而性,而事实上,的确是如此。当男女的双唇一接,所有的感情不管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只剩下本能。
鹤守月用手抚摸着姜牡丹的脸庞,看着她的眼睛。这瞬间,他甚至有了一种错觉,即使找不到公主,和这样的一个女子共度一生那也是不错的。
他低下头,在姜牡丹额头轻轻一吻,接着,他将头移到她的耳侧:“眠。”
这是一个不需要花费任何交换的初级言咒,它没有什么惊人的效果,只是能让人瞬间进入熟睡转态。
这种状态最起码能保持十个小时,姜牡丹在这十个小时里都会沉浸在她自己的美梦中了,这也算是鹤守月给她的最后一份礼物吧。
做个好梦,姜大小姐!
鹤守月把她放在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笑着站了起了身,穿上了衣服。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现在也是鹤守月离开的时候了,鹤守月最后看了姜牡丹一眼,接着带上了房门。
不过在这件事结束之前,他必须再去见一个人,鹤守月走出了房间,脸上的温暖柔情也瞬间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足以让任何人不寒而栗的肃杀之气。
人们都觉得自己的眼睛看到的是真相,孰不知真相都在别人的人生中。
姜鑫华点上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上一口,吐出了一个个烟圈。
自从姜牡丹上次和他联系过以后,已经过了足足有18个小时了,她并没有再和姜鑫华取得联系。
虽然这样,姜鑫华并不担心,因为他知道他女儿和那个鹤先生在一起。
如果现在姜牡丹正和那个鹤先生如胶似漆的黏糊在一起,那么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一想到这里,一阵痉挛,他那要命的尾骨又开始阵阵地刺疼。
他没有任何办法,到医院去看也查不出任何结果,各种检查都做了没有任何问题。
医生最后诊断是神经方面的问题,给他开了止疼片,吃了都没用。其实他早看出来了,医生觉得这是他自己的心里问题。
他自己觉得疼也就真的疼了。
姜鑫华没有办法,每次发作只能这样,咬着牙硬生生的挺着。
这种痛感,让他想死的心都有了,等挺过去以后,他发现烟都已经被他咬成了两段,掉落在了地上。
姜鑫华一手扶着后腰,一手艰难地从怀中又翻出了个烟盒,抖出了一支塞到了嘴里,接着又开始翻找起打火机来。
忽地,一束火苗跃然于姜鑫华的眼前,接着缓缓移到了他叼着的烟的末端。
姜鑫华抬起头看了一眼替他点火的人,然后深深地吸上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