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画儿妹妹吧,好长时间没有见到画儿妹妹了,画儿妹妹这是越来越俊俏了呢。”
张画儿被夸奖得脸红了。
“你画儿妹妹脸皮薄,经不住夸。”张二夫人说道。
姜澄大方地行礼。
“大小姐出落得如荷花一样亭亭玉立,我见犹怜呢,怎么没见到二小姐跟三小姐呢?”
“姜润去了城外祈福还没有回来,姜清一早出门了还未回来呢。”程氏说道。
“嗯。”
正巧二夫人来了,说说笑笑。
上官秀秀看书看了一上午,眼睛有些疼,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梦里,湿漉漉的周围,昏暗中亮光闪现。
杂草丛生,蟋蟀遍地,几条蜈蚣爬来爬去。上官秀秀一动,草上的露水滴到了地上,透骨的阴凉。
结满茧子的手扒拉着泥土,找着里面的蚯蚓放在手帕里。
这是她明天的口粮。
放在架子上烤着吃,可以饱腹。
扒拉出一条,欣喜万分,连忙放在手帕里,再继续扒拉。
一双碧绿色的绣花鞋踩住了上官秀秀的手,剧烈地疼痛感让上官秀秀猛然惊醒。
“啊!”惨叫声响起来。
“姐姐,我不小心踩到姐姐的手了。”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是容玉。
雍容华贵的装扮与地上泥土一般的上官秀秀一比,截然不同。
容玉看了看上官秀秀的手指,“哎呀,姐姐,你水葱般的手指怎么这样了,这些人真是该死,这么怠慢姐姐,来人将这些草丛拔了,用石头堆砌。”
“容玉,你——”上官秀秀的眼睛想要喷出火来。
“姐姐,你就别生气了,那些人我帮你处置了,换些会服侍的人进来,怎么能让姐姐受委屈呢?”
容玉打量了一下四周,觉得这里很满意。
“行了,姐姐,没有什么可以修整的,妹妹先回去吧。”容玉袅袅婷婷地回去了。
上官秀秀趴在地上抠着地上的土,愤怒的眼神瞪着容玉的背影。
一醒来,头有些发蒙。
午后的阳光很灿烂,明晃晃的,令人眼晕。
上官秀秀起身,揉了揉眉头。
“小姐,”秋韵低声说道,“有个好消息呢,老夫人让我带话给您,张家那一百万两银子没了。”
上官秀秀面上含笑。
张家没救了。
“我们出去走走。”
上官秀秀带着冬苓跟秋韵走在大街上,秃噜祭司正在做生意,见到上官秀秀想要过来说话。
姜幼年也看到了上官秀秀,眼前一亮,又忍不住压制自己,强忍着不上前。
“小姐,您看。”冬苓指着张家的酒楼正在搬空,有些幸灾乐祸,“张家的酒楼,小姐,张家的酒楼快完了。”
“看张二小姐还怎么嚣张!整天跟只公孔雀似的,拿着鼻孔看人。”活该!
“秋韵,看桂花糕,想不想吃?”冬苓拉着秋韵凑上去,二人各买了一块,又买了各种干果。
“姜小姐,好久不见。”秃噜祭司露出两颗大白牙。
“秃噜先生,最近生意如何?”
“拖姜小姐的福,省劲最近很是红火。”
秃噜祭司的生意规模扩大,将同伴给收购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