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夜的苍老的白发翁一样,张大老爷老了。
脸上的皱纹突然变深变多,眼睛凹陷,先前神采飞扬,富态的大家老爷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迅速苍老的老头。
“爹,我们张家的生意怎么回事?”张家大少爷张绍轩急匆匆从外面走进来,看见父亲的样子吓了一跳,“爹,爹,您这是怎么了?快请大夫。”
张大老爷睁开浑浊的眼球,摆摆手说道,“我没事。”
张绍轩微微弯着腰观察着父亲的神色,见父亲还能说话喝茶,便稍稍放下心来。
良久,张大老爷微微叹气,“张家的几十年的基业不能毁在我的手里啊?”
“爹。”
张绍轩心生恐惧,“爹,外面都在传咱们张家快要垮了呢,到底怎么回事,那上面的人不是——”
七皇子?
张大老爷冷笑。
“别提他了,我们自己想办法。”
张绍轩心中的郁气难解,那人从中得了多少好处,如今张家困境,却过河拆桥了。
“爹,那人真的不管了?当初我们就不应该跟跟他合作,见利忘义,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小人!”
“那人的事莫要提了,你也别掺和。”张大老爷眉头一皱。
“爹,到底还有多少蛀虫米,当今之下就是将这米处理掉。”张绍轩问道。
这是张大老爷全权接手,他张绍轩一点儿都不晓得。
“一共一百万的米粮。”
张大老爷幽幽的眸光散发着寒冷的光芒,“一百万,张家彻底垮了,轩儿,张家的家业不能毁在我们的手里。”
张绍轩心思一转。
“爹,有了,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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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卖着热腾腾的米糕。
谢嘉桁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笑。
长平在一边觉得有些冷意。
少爷又出什么坏点子呢。
"去,给那位送去。"
长平接过来一枚精细的戒指。
戒指里面有重要的信息。
长平翻身越过墙壁。
冬苓正在逗雪团儿。
“又是你啊,这次找小姐什么事?”冬苓将雪团儿抱起来,雪团儿警惕着看着长平。
“给。”长平将消息一扔。
冬苓一把抓住,刚要说话,却发现长平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人跑得真快。
冬苓提着裙子走上台阶,“小姐,谢少爷的消息。”
上官秀秀放下手里的医书,打开戒指,将里面的纸条拿出来,嘴角一翘。
这张家还有几个能人。
“秋韵,我们去见老夫人。”
秋韵一笑,“好的,小姐。”
姜老夫人正在看账本,心情十分好。
原本属于张家的生意现在大部分流入姜家,姜家的收益涨了将近十倍。
“你来了,快过来,试试姜嬷嬷的手艺。她啊最近新学了一门手艺,推拿着很是不错,你快过来试试。”
“好。”
上官秀秀坐了过去。
柔软的手掌推起来力度十足,将后背胳膊的筋骨都被松散,整个后背的血液都沸腾,上官秀秀觉得浑身懒洋洋的。
“姜嬷嬷的手艺真好,堪比绝世圣手呢。”
“哎呀,三小姐可把老奴夸上天了呢,老奴离着绝世圣手还cha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