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我也跟着过去看看吧,说不定能帮上什么忙?”姜幼年得的是不治之症,御医都束手无策,上官秀秀没有把握能否只好林幼年,只好过去看看。
姜幼年的院子偏僻有利于养病,院子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很多都叫不上名字来。空中飘着各种各样的花香味,分不清楚是哪朵花散发出来的。
门前有一颗木棉树,枝叶茂盛,风一吹,“呼啦啦”的响。
贴身伺候的丫鬟叫做木棉,看样子姜幼年十分喜欢木棉花。
“年儿呢,怎样了?”老夫人急匆匆地赶来,声音有些跟不上,大夫人程氏扶着自己的婆婆也是一脸的担心,她就这么一个儿子。
“老夫人,大夫人,程大夫正在把脉呢。”说完木棉退了下去,老夫人跟上官秀秀几个便走了进去。
香炉冒出清甜的香味,看样子是给姜幼年安神的。偏殿放满了书,看样子姜幼年不是个甘心当个病人,庸庸碌碌。姜幼年心气挺高。
姜幼年躺在一张红木描金漆的大床上,四周挂着深蓝色的香包,闻着也没有有毒的可疑香料,不过是些玫瑰花桂花之类的疏肝理气的花瓣。
床上的姜幼年脸色苍白,毫无血色,闭着眼睛,萎靡不振,见到姜 老夫人跟程氏,睁开眼睛喊了声,“祖母,娘。”
“年儿,快别说话,好好养着,”老夫人将孙子摁住,问程大夫道,"年儿,怎么样了,可还好?"
程似锦摇摇头,这次没有开方子的必要了,上次的方子不仅没有管用,而且更重了。这次就更没有开方子的必要了。
“大哥,年儿他——”程似锦是大夫人程氏的嫡亲大哥,姜幼年的亲舅舅,程氏没法接受这个打击,趴在姜幼年的身上哭了起来,“可怜的年儿啊,你怎么就——娘怎么忍心看着你病下去啊。”
程氏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老夫人,大夫人,我来试试。”
“你去试试吧。”老夫人心如死灰,他们的大少爷幼年已经这样了,让这个丫头试试也无妨。
“娘,您别哭了,我现在很好。”姜幼年给自己娘亲擦擦眼泪,握着娘亲的手,“娘,她是谁?”
“她也是你祖母请来的大夫。”大夫人程氏说道,摸了摸儿子的脸,觉得瘦得只剩下骨头了,心里又是一阵心疼,“你放心,娘找遍了天下的大夫也会将你治好。”
“谢谢娘,不会我不想治了,我想陪着娘亲多待会儿。”能陪着娘亲的褥子不多了。
恐怕是时日无多了。
“大哥,你再想想办法,救救年儿吧,”大夫人程氏要给自己大哥跪下,被程似锦拉着,“年儿可是你的亲外甥啊,您就救救他吧。”
程似锦看着妹妹伤心痛苦的表情,心里一软,想要说什么,“我回去跟二弟商量商量。”
“好好,您快些回去,跟二弟商量,要快点儿啊,年儿可等不得啊。”大夫人程氏催促着。
上官秀秀摸着此人的脉象有些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