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楼是我爹爹的,你说谁出去?”张二小姐抬高了头,鼻孔看人。
冬苓又是个泼辣的,胆子又大,直接怼上去,“你家的又怎样,我们是付了钱的,付钱了就是我们的,说破了天也是我们的,你们都给我出去。”
张二小姐被气坏了,胸口剧烈地起伏,“你,你——”算什么什么东西,“来人给我打——给我打出去。”
张二小姐身边的随从想要冲上来,冬苓也不是个吃素的,将张二小姐一拉,“你们小姐在我手里呢。”
随从看着张二小姐,不敢靠近。
掌柜的此时汗水更多了,“客官,快放开我家小姐,别伤了我家小姐啊,使不得,使不得啊。”
上官秀秀跟秃噜祭司怕冬苓抵挡不住,已经站了起来,随时准备防御。
“望春楼可是数一数二的酒楼,怎么就是这个服务态度啊,嗯?”
掌柜的赔不是,冬苓指着望春楼上的顾客指南,“对本店服务不满意,可以拒绝支付一切费用。”
“好的,好的。”掌柜的连忙弯下腰,忍下了。
张二小姐不依不饶,“张叔,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回去告诉爹爹,你这种人徇私舞弊,让爹爹把你给解雇了。”
掌柜的追着张二小姐跑出去,“二小姐,小的这么做是因为——”
秃噜祭司耸耸肩膀,“这个张掌柜要完了,张二小姐要把他开除了。”
上官秀秀的目光越发冷了。
再也没有品尝美味的心情,便打包回府了。
一夜未醒。
“原来你在这里。”低沉的嗓音让上官秀秀一震。
这声音好熟悉。
抬头一看,谢嘉桁那张黝黑的脸上带着细密的汗珠,目光深邃地看着自己。
上官秀秀嘴角一弯,“原来是你。”
“何时到陇西的?”
“没几天。”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谢嘉桁心里还惦记着 王富贵提供的线索,便匆匆告辞。
李大彪藏在陇西。
此次带着王富贵来就是为了查李大彪在哪里,只要抓住了李大彪,就不愁到三皇子麾下。
去他妈的侯府,谁稀罕。
王富贵此时瘦了很多。
长安跟长平蹲在小破屋里看着王富贵。
“你们两个就别这么盯着我了,我浑身发毛啊。”王富贵被五花大绑绑在柱子上,被长平和长安狠狠地盯着。
“没用鞭子抽你是好的了,”长安说道,狠狠地踢了王富贵一脚,“敢戏耍我们家公子不想活了。”
“啊!我这条腿儿要是断了,你们公子害得雇辆车拉着我,嗨嗨。”王富贵挑衅说道。
气得长安想要扇他。
“你打呀,打呀,嗨嗨,李大彪的线索还得指望我,再打我,我就啥也不说了。”王富贵摇晃几下头,得意得很。
长安踹了一脚,泄愤。
"啊!好疼!你个兔崽子。"王富贵大口骂着,突然,谢嘉桁回来了。
“谢嘉桁你这个没用的,白痴,堂堂的谢家大少爷,世子爷,如今沦落到这个地步,你太失败了。”王富贵贼兮兮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