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立马脸通红,恼羞成怒道,“你干什么!”
长平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你害羞了!”
“你个流氓!不理你了。”长安潜入水中,游到了不远处,开始洗衣裳。
“还真不搭理我了。”长平自己嘟囔着,将衣裳脱了个干净,钻入水中,头又冒出来,看了看长安,又钻进去了。
谢嘉桁翻了个身险些从树上掉下来,他看了看长平跟长安,又靠着大树干睡了过去。
“桁儿啊,过来。”一个女子温柔地呼唤,迈着两条小腿腿的谢嘉桁缓慢跑过去,“娘亲。”甜甜地喊了一声,紧接着被娘亲抱住。
“桁儿真乖,今天有没有听夫子的话啊。”
谢嘉桁奶声奶气地说,“我今天可听话了,夫子还表扬我了呢。娘亲,我要奖励。”
“好,娘亲做你爱吃的清蒸鱼好不好。”
“娘亲真好。”谢嘉桁开心地笑了。
突然画风一转,一场血雨腥风,谢嘉桁被遗弃在荒漠里,十几匹狼围着。那绿色的眼睛让人畏惧。
身子一颤,谢嘉桁从树上掉下来。
“啊!”谢嘉桁闷哼一声,揉着脑袋。
“公子。”长安离着近些,连忙跑过去,“公子,您没事吧。”
谢嘉桁摆摆手,说道,“我没事。”
“看来公子又做恶梦了,公子,喝口水缓缓。”
谢嘉桁并不想喝水,他躺在树干上,闭目养神,“我到底是谁?”一想头就开始剧烈地疼了起来,“啊!好疼。”谢嘉桁蜷缩在一起,抱着脑袋,不停地呻吟。
“公子,公子。”
长平也从树上跳下来,跑了过来,看到公子这样,连忙去拿药,“公子,您的药。”连忙让公子喝。
“公子又做噩梦了?”长平叹了口气,将公子的衣裳给公子穿上,“总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对了西域那个大夫到底行不行啊。”
“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陪着公子过去的吗?”
长安道,“我也不清楚,公子十分信任他。”
“嗯。”既然公子信任,那么就是个好大夫。以公子的才能若是遇上个好人,公子丞相也当了。
只是——
公子的事情他貌似——
头快要裂开,谢嘉桁用力摁着头皮,却也没法摁住头疼。心里烦躁得,我到底是谁,是谁?
头宛若被斧子劈开,让谢嘉桁伸直了脖子,“啊!啊!”气流不畅,胸闷,险些晕倒过去。
“公子,公子。”长平长安对视一眼,这次发作怎么这么厉害。
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湿透了衣裳。
谢嘉桁痛苦地呻吟着,“公子,您放松些,长安快帮忙把公子放平,公子快窒息了。”
长安手忙脚乱,带着疑惑,“将公子放平了,公子就会好了?”
“试试吧。”
谢嘉桁被放平,仍然痛得无法呼吸,在地上滚来滚去。
“将公子打晕吧,这样减少痛苦。”长平抬手跃跃欲试,长安略微思索,看到公子这么痛苦,也点点头。
“公子,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