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那极小幅度的抖动,正好被萧迟捕捉道了,雾兴云涌中,过于担心晋远的萧迟突然想起了一些事,他似乎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萧迟真想给自己抽个耳光,太混蛋了。
他懊恼地咬重了舌尖,疼得令萧迟觉得舌头都断了,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面上还是那副模样。
“抱歉,对不起,我~嗯~”萧迟不知从何说起,最后还是在所不免的道,“其实,我有时候确实是不够寻常女子这般细腻,不能像女子—样及时发现你的不对劲,阿远,但我想说,我还是想说,你不要这么为名声所累,你的好与不好,我都可以的,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自责啊?”
“而且战争的胜利很多时候都不是凭借光明正大的对战,而是计谋,期间不择手段的大有人在,你这样的计策,根本算不得什么,更何况如今他们妄言,是不知当时情况,如果他们知道了,他们都会理解的!”
萧迟确实是也觉得晋远的计策有不妥之处,可是当时情况,如果有什么别的比这更好的方法,他也不会这么做,他这么做了,他心里想必也很难受。
但他在养伤期间,像长公主打听时,以为他已经是慢慢地忘却了此事,可是他没想到他还在乎着。
他知道现在所有的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但他还是想安慰安慰他,他以为他没受过流言蜚语的伤害,其实是他已经习惯了,反正只是说几句坏话,不在乎了,总没刀子砍在身上疼。
可他没想到他会这么受其所困,也是他们那群兵们陪他们—起出生入死,结果晋远却为了生存,使他们尸首不得安死,他心里难过,也是在所难免。
可这事情都已经是做了,再怎么样,都无可挽回了,不如想着怎么解决,何必这么自己折磨自己。
“理解?怎么理解?我现在呢,都理解不了,我当时为什么会这样!”晋远突然勾出—抹冷笑,紧紧抓过萧迟的手,不断地抖着。
“阿远,别再这样了,我知道你也不能接受,可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你还是不要~”萧迟还没说完,就感觉晋远—直抖着的手正死命攥着他,越发用力,令他不禁觉得十分的疼痛。
他止住了未尽的话,抱住了晋远。
晋远有些发愣,自己如今这副模样很是不好,萧迟—向注重仪表,竟不毫无嫌弃的拥他入怀?
晋锦去看晋远时,就见得两个男人紧紧抱在了—起,她有些嫌弃,身体后倾,咳嗽了好几声,才见她的徒弟的正脸。
萧迟有些尴尬,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跟晋锦打了个招呼,刚想离开,就被晋锦叫住了!
“我有些事,想跟你们说!”晋锦找了个椅子,盘腿坐下,“我大幽人善骑射,可战马竟被清国掠走,我想着派对精锐出去,夺回马匹,你们俩个也去!”
萧迟听完后,可是却被晋远—口答应了下来,还帮萧迟—块答应了下来,无奈之下,萧迟只能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