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但是,关于有关铁制品方面的事呢,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就是如果实在是交不起国家所规定的那些个铁制品的话,可以以一定的比例交上同样价值的东西!”
萧迟看向郁辞道。
“这个可以试试!”
“但是,除非真的实在是交不上,各地区还是同样的好。免得再发生什么!”,郁辞摆手道,“关于贵族的阳奉阴违,你有什么建议。
“之前,我建议成立的听审组,确实是为我们改革做了一些贡献!”
“但是那些个贵族也不是吃素的,他们较之之前更加的谨慎。”
“许多听审组的成员,为把其消息传递回来就已经被击杀。”
“这种探听其机密的方法呢,可能已经不管用了。”
萧迟沉吟,毕竟水至清则无鱼,官员或多或少都有些问题,我们探查他是为了改革,没有用律法真正处决了他,制使其越发得寸进尺了。
“我观其朝堂之上,大都武将是出自于寒门之中的,不如~”
听到萧迟这话,郁辞道“这次的改革,武将反对的也很多。”
“何况他们大多未曾读书明智,恐怕对其朝堂之争是向对方竖把柄呢!”
“不懂什么是祸从口出。”
“你继续告诉我,这些人为什么反对这次改革吧?”
“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所有人都要听皇上的!”
“但天下熙熙皆为利往。”
萧迟听此,继续说道。
“财帛大多动人,权利也令人心生向往。”“陛下的此次改革,致使许多的诸侯以及地方官所得到的好处缩减。”
“他们对其平民的剥削就变得更加的多,致使平民也开始反对这次的改革。”
“也就是说改革并不能让上行下效。”郁辞听此,脸色微沉。
“是的,许多地方官与诸侯在其地方的权力过于巨大,就相当于地方的土皇帝。”萧迟说着,“虽说听审组抓住了不少违反律法的贵族,令其改革阻力变小。”
“但是也有许多人明知不行,依旧明知故犯。”萧迟递给郁辞个本。
萧迟知道这世间有勇气的人很多,但没想到这么多。
著名的老学究,满口仁义道德,却任由孙子为祸乡间,出了人命竟还想着斩草除根。
郁辞接过后,表示明白,让他先走,他怕控制不住脾气了,当场失控。
郁辞明白这改革怕是不能顺利进行了,必须要用武力镇压才好。
虽说柔和的改革更能让人接受,但这么多人推三阻四,不威摄—下怎么好?
郁辞正想着呢,拿着萧迟给得东西—看,越发火气冲天。
铁卷丹书,免死金牌,你不怕?
强占农民土地盖房。
行啊,日后你家降爵习位吧!
还有这个你说朝中女性政治家稀少,你便随便作,贪污银两,多征赋税,那~你家男的三代不得为官。
还有这个~
不用皇上,我来动动你们,给脸不要了是吧?
萧迟行礼拜别之后,走出宫门,抬眼望了望天。
这次的改革之事,真是困难重重。
贵族,平民的反对,以及颂布的政策是否适合这个国家?
都令人难以知晓。
这次所推行的改革已经两年多了吧。
提前所受到的阻力真的是~自己虽就经历了半年,但也感受到了很大的压力。
政策好不容易下发到下面,但是呢,又引来了一群人的反对。
你是实行了,但是他们有没有践行,其实也很难知晓。
你不知晓,以为行亦或不行?都不怎么好?
还有就是自己在回京的路上,所受到的暗杀已经不止一次。
明明是其人祸,但他们却偏偏要伪装成天灾来说上天反对,阻其改革。
说什么违背祖制,呵!
唯一觉得庆幸以及值得的大概就是,晋融和郁辞的坚决。
他们并没有因为此反对,就停止改革。
派自己多次去探查改革实政,对国家以及百姓影响。
就这么过了大致一年吧!
究竟如何进行全国改革,已经算是定下来了。在这一年之中,萧迟受到的危险也特别多,动不动,就有人想杀了他,让改革晚点推行,但自己很坚决,不改初心,名利诱惑,美人赠心,危难险阻,都不曾改变,坚决支持郁辞,但所幸的是,他的支持没有落空。
他的建议得到了采纳。
晋融虽仁慈,但也不乏凌厉。
为了改革的顺利~
在郁辞等人建议下,改变方法,文武结合,抑制阻力。
改变律法,削弱贵族的权利,避免压迫加剧,也避免暴乱。
虽说最终还是乱了,但并没有受他人威胁,杀掉郁辞,反而知人善任,平定叛乱,促进改革进一步强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