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不是什么能不能臣,我是觉得你这学堂之中也就只有这人,有幸能当个官儿吧。”
“其他的那些人大多是年岁大又天资愚钝。”
“小的又没经受过什么苦,不懂得什么奋进。”
“也就只有这位,可能是能成为一个官儿的吧。”
又过去了数月。
郁辞来到书阁抽出一册书,翻开—页,提问到萧迟。
“汤朝文德皇后既葬。太宗即苑中作层观,以望昭陵,引魏徽同升。徽熟视曰:“臣昏眊,不能见。”帝指示之。徽曰:“此昭陵耶?”帝曰:“然。”徽曰:“臣以为陛下望献陵。若昭陵,则臣固见之矣。”帝泣,为之毁观。”
“请问魏徽此举可妥?”
“妥,魏徽身为谏臣,敢于犯颜直谏。虽每进切谏,虽极端激怒太宗,但他神色自若,不稍动摇,使太宗也为之折服。”
“曾先后陈谏二百多事,劝戒太宗以励精图治,任贤纳谏,无不受到采纳,为其国强盛做出了重要贡献。”
萧迟答道。
“错,魏徽此举,是妥非妥。”
郁辞将书撇在了地下。
“魏徽劝解,大多言辞激切,触犯君威。”
“虽如铜镜,精确精准的照射到了太宗的缺点。”
“但我觉得此举并不妥当。”
萧迟眯眼,歪头疑惑道。
“为什么你觉得不妥当呢?”
“魏徽身为谏臣,不就应该以陈得失吗?”
“话虽如此,但若是魏徽遇到的非太宗这般的呢。”
“像是灵帝呢?”
郁辞微笑着凝视他。
萧迟手捏着自己下巴,抿唇想了想。
“萧迟,你要好好的想一想。”
郁辞起身,萧迟拉住了他衣袖。
“先生,那到底应该怎么做?”
“魏徽他做的不对吗?”
“我叫涟猗,河水清且涟漪的涟猗。”
“你不必再称呼我为先生。”
“至于做法吗?”
“视其所侍君王究竟是何品性而定?”
“好的,涟猗。”
“可是我要如何知道,君王的品性究竟如何?”萧迟听到郁辞的话点头道。
“这你就要读书了。”
“同样呢,你不要只看明君与忠臣究竟如何,你也要看看昏君与他的昏臣究竟如何,以及明君昏臣。”
郁辞眼含笑意的看着萧迟道。
“哦,知道了。”
萧迟点头。
目送郁辞走远。
继续看起了书。
“不是,不是也太能吃了些了?”
郁辞看着还在吃糖炒栗子的萧迟道。
“你吃了这么多,都不干的吗?”
萧迟再度吞咽了一个栗子,看向郁辞。
“还好啊,这个栗子的味道是真的很不错。”
“而且呢,我的食量真的很大。”
“但是能吃的速度又觉得有些慢。”
“所以对不起啊,让你久等了。”
“没事,不久等,不久等。”
“你不用着急,慢些吃,反正我也没啥事。”
“就是觉得看你闷头看书太累了,想陪你出去转转。”
郁辞推手道。
“这大幽皇城中可有不少有趣的玩意儿。”
“我带你去看看。”
“尤其是这大幽皇宫的娱乐项目,那可是应有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