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逍遥,落叶纷纷;我望着天下的镜子,无情的水波在上方荡澜,尘封的世道。人心终惶惶。我也曾经是那样的少年。
不过不同的是,我碰到了一朵花,花蕊脆脆的。我久然已经记不清她的型。知道她的颜色是黄的,花瓣是柔的;这一点坠入我心头。
繁花在我头顶攀涯,于蝴蝶打成一片。遥望前方,一片墨水。那便是我向往的,而我痛恨以往的一切琐事。
比起爱她,我更渴望忘记她。
我准备撒手奔过去,但我的信仰不允许。我为她许下过诺言,现在违背,我不就跟他们一样了吗?
“sans(fell),你一个人该不会在树下思考人生吧。”他是我的兄弟papyrus,他以前是个很狂妄的人,不过我说服了他,以及他们。现在(社会)比之前和谐多了。
我回答道:“今年的花凋的比以往都早啊。”我轻摸着花瓣,上面已经飘满尘土。在阳光下它们不亚于任何别的景物。平时是唯一让我感到负罪感的景物;现在它们竟可爱起来了。
“确实有些蹊跷。”他仰手且拖着下颚思索,稍会儿,脸呛变得末懂;“所以你是不是想来点意面(好吃)?”
“谢了,brother。不过你理解错了。”
“那我先去做了。”他仿佛飞鹤,导致我的话语已经跟不上他了。
“PA——!”
"唉,真是个傻弟弟。"我笑着。
他现在成了我活着的唯一理由了。
我的那件外套,穿了三年了。现在还没扔,即使它已经被缝了好几次。
我把他撑开,仰视花瓣尽情打落。让我珍惜现在的时光吧。
嘭!
"牛逼!我进来了!"另一个穿着怪异衣服的骷髅从我想前往的地方摔出来了。
我说:“你…谁啊?”他撑起来,鼓捣鼓捣声上的尘土,好像还很兴奋,清清嗓门眼:
inksans“my——name's …啊不对。总之你可以叫我ink,你。大概就是,额。等一下我查查啊。”
“查什么?”
inksans“AU百科全书,abyss(深渊)同款哦。”
“…朋友要不去一下医院吧。”
inksans“我没病去什么医院?”
“…有病的人,通常也不会说自己有病吧。hh”
inksans“我跟你说了!我没病!…诶!翻到了!”
inksans“你的故事不是很好啊。就像现在这个季节的花一样”
"…嗯。hh"
即使我依旧就像平时那样,看着花。不过有些东西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