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似乎对这个人古怪的性格已经习惯了,回到门前,静静等待他读完信件。
那人明亮的眼眸左右移动着,仔仔细细地阅读着信的内容。神色阴晴不定,时而喜悦,时而又有些悲伤。
“真是个疯子。”维克多想到,“不,不对,应该是一个绝顶聪明的疯子。”
良久,他放下手中的信,看向维克多,脸色有些阴沉。
卢卡巴尔萨我说过,在我完成那个之前,我不会见他。
维克多微微一愣,眼中充满了疑惑。
维克多葛兰兹你在说什么?少爷的事情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他从未和我提起信的内容,只是让我送来。
电解微微一呆。维克多惊讶的表情是装不出来的。
“看来少爷还是信守承诺的。”他想着,轻哼一声。
卢卡巴尔萨明天准时来接我,再见!
“咣!”在维克多的一脸错愕中,面前的门被狠狠地关上了。很显然,电解很生气。
但是他没有拒绝啊!
“到底怎么回事啊......”维克多一边前往下一个送信点,一边想着,“问少爷吗?怕是要被骂死。”
诺顿家
昨晚众人全部留宿于坎贝尔宅邸中,毕竟当他们终于觉得疲乏时已经快要四点了。诺顿家很大,于是他大手一挥,自己做主把所有人都留了下来。因为艾玛执意要和帕缇夏一起睡觉,于是乎,苏恋雅只能悲催地一个人住一间,奈布再分去一间,小年自己住在一楼......
可是这样的话,就只剩一间最大的主卧了......
麦克莫顿我还是去和奈布一起吧。
诺顿坎贝尔不,你和我一起——就这么定了!
还没等麦克反驳,诺顿便拂袖而去。因为他背对着众人,所以没有人看到,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琥珀色眼眸中有一种奇异的光芒。
当他们早上陆陆续续地起床之后,哦不对,已经不是早上了,就连因为常年熬夜打游戏而不需要大量睡眠的苏恋雅醒来时都已经是中午了。
她象征性地打了个哈欠,很轻松地从床上一跃而起,穿上拖鞋,来到窗边拉开窗帘,刺目的太阳光洒在她的面庞。
苏恋雅呼!
苏恋雅这至少十一点了吧。
为了不打扰他人,她轻轻推开客卧的门,踮着脚尖,轻手轻脚地走进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关上门,仔仔细细地洗刷了一遍,
当她再次推开门时,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整顿地清清爽爽的苏恋雅刚一推开门,就迎面撞上了帕缇夏。
帕缇夏的神色有些怒气。
帕缇夏多里瓦尔你是在厕所吃饭吗?可以这么久?!
苏恋雅这...... 我不知道你在外面......
苏恋雅啊?!
她刚想因为帕缇夏讽刺的语言发怒,但是一想到的确是自己的问题,刚刚燃气的怒火瞬间熄灭了。
苏恋雅啊...... 你等了多久?
帕缇夏无奈地摇了摇头。
帕缇夏多里瓦尔就几分钟吧。我早就醒了,在你路过我们房间之前就醒了。听见了脚步声,我想来想去只有你才会醒的比我早。
帕缇夏多里瓦尔结果没想到你这一去就“有去无回”了。我差点以为你掉进厕所了,所以赶着来救你。
是个人都知道帕缇夏在乱说,她不过只是想讽刺一下苏恋雅罢了。
看着苏恋雅怒火中烧的样子,帕缇夏这才闭嘴,忍不住笑了起来。
帕缇夏多里瓦尔哈哈哈!好了好了,我就开个玩笑。你这小脾气的确该改改了,否则以后肯定吃亏。
帕缇夏多里瓦尔去吧,自己去厨房先看看吧,一会儿我来做饭,回见!
“砰!”洗手间的门关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