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快,秋天的萧瑟已经布满整个霍格沃兹,黑湖边一棵巨大的银杏树光秃秃的岔开枝干,只有一两片濒临黄化的叶子垂挂在上面。
一楼走廊边的树也无一幸免,光秃秃的有些丑。
倒是魁地奇草坪显现出格格不入的绿色,一日既往一大片墨绿在这片萧瑟中有些凄凉。
据说是邓布利多觉得都是一片黄太过于悲凉,于是用咒语制止了草地的生长。
“有点违背自然常理,但是邓布利多做出的事倒也没那么意外了。”
“邓布利多每天都在干嘛,又不讲课又不露面的”
“不知道”阿德里娅如实说道“上一次我看到他朝猫头鹰塔那边走,估计是去拿信的”
那次实属意外,阿德里娅在秘密潜逃进入密林那次被不知道谁搞私信通知了希伯来。气的她那位老父亲连夜写了一篇巨长巨长的信给阿德里娅,特此还强调[一周一篇信给我老老实实寄来!]
于是阿德里娅发挥了斯内普牌敷衍
[6.24日,晴,真他妈的热,这该死的夏不像夏,秋不像秋]
[7.1,晴,斯内普教授让我搬盆栽。真好,我爱盆栽]
[7.10,阴,又到了一周一次的寄信时间。烦]
[7.16,又是寄信日,烦]
到后面就演变成了一句话
[还活着]
而且好巧不巧,在阿德里娅陆陆续续一周一跑猫头鹰塔的时候总有那么一两次看到邓布利多满脸慈祥的看着她。
“所以谁会给邓布利多寄信呢?难道是某个匿名闺房?”
“…你脑子没问题吧弗兰克。我还说是格林德沃呢笑死。”
阿德里娅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斯里兰卡在一旁的梳妆台上点点涂涂,弗莱克则坐在阿德里娅的床上。
别问为什么男生能进女生宿舍,因为阿德里娅是级长。
艾菲尔最近几个月来倒是平静些了,除了日常刺激一下阿德里娅,倒也还好。
“你和斯内普教授怎么样了,是不是再等个几年我就该叫你师母了?”
“哎呀什么啦,这都什么和什么呀”
阿德里娅笑着伸出一根手指“放心,等我事成之后,一定免了你们的魔药作业”
“靠谱姐妹”
三个人闹成一团,此时,门开了。
“克里克斯小姐,斯内普教授找”
自从被斯里兰卡刺激后的艾菲尔就不再喊阿德里娅的教名。
……但仅限于有斯里兰卡的场合。
通往地窖的一楼盥洗室漏水了,地面一摊不明白色物体。而在阿德里娅的提议下他俩走了侧面小道。
唯一不足之处小道常年无人打扫,昏暗的只有荧光闪烁才能照亮一点,但好在路程很短。
窄小储物室里的窗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温差的原因,窗户上凝聚了一层厚厚的墙。
空气中漂浮着海鱼的腥味,如同鱼鳃一起一浮的呼吸伴随而来。
艾菲尔突然停止了脚步,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她小步后退,伸手挡住阿德里娅
“小心”
小心?
阿德里娅不明,这里需要小心什
“噗呲——”
闪电一般,一瞬间亮的阿德里娅晃了眼。眼前的少女棉花一般倒在地上。
“喂!…该死”
阿德里娅举起魔杖。虽然很不厚道,在与艾菲尔并排而行时就已经握紧了袖子里的魔杖。
但看刚才的情况……
阿德里娅看了眼倒在地上的女孩。
好吧,她有些心虚。也许她没有想象的那么坏。
“噗呲——”
亮光闪过,悄无声息。
一间安静的储物室,灰尘漫步在空气中。消失了声音,消失了温度,消失了光线。
时间在这里变得缓慢流动的河流,粘稠的味道几乎无法流淌的河水。还有弥漫在河流上硫磺一样味道与蒸汽。
走廊慢慢变成一个巨大的隧道般的洞穴。①
不知道连接哪里的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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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里娅睁开眼,头发湿漉漉的泡在水里,还带着鱼腥。
“清理一新”
好在没什么大问题,除了手链好像不见了。
高大的树木,细长的草丛。还有面前黑漆漆的洞穴。
阿德里娅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怎么就刷的一下到这里来了。
还有艾菲尔怎么样了。
她站起身,看了看四周。扒开草丛,看到了不可置疑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