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特斯与斯里兰卡一齐看向她“你就这点收获?”
“我真的擦了很久诶!指尖都剪了。你们查这个干嘛?”
弗兰克坐在两人对面,从包里拿出书神秘的笑了笑“你没听斯宾教授讲?传闻芙尔西斯家族有一本可以满足一切愿望的小本子。”
“并且现在仍流传于世”斯里兰卡附和道
阿德里娅皱起眉,一脸不可思议“你们信这种东西?别人覆灭快六百年了,只有小孩子才信这种【满足一切愿望】的说法吧?还有为什么兰卡你也会信啊?”
“不不里娅”斯里兰卡摆开一本魔药书“这是存在的。并且你知道,我……母亲最近身体不是很好,所以我也想……”
阿德里娅翻了个白眼,打断斯里兰卡含情脉脉的片段
“你可拉倒吧,昨天我爹还说你妈又去找他喝酒了。”
“别扫兴阿德里娅,万一正巧被我们……嘘,斯内普来了”前一秒眉飞色舞的弗兰克下一秒立马翻开魔药本拿起笔。
一系列动作如行云般流水,阿德里娅怀疑是不是每个斯莱特林都有这种川剧变脸的特异功能。
这种课堂作业是阿德里娅最难熬的,斯内普就是典型的那种【写不完不准回家】
依然是一袭黑衣包裹而来,身后的黑袍如墨水侵染般四面散开。
带着能卡准一切节奏的步伐走上讲台,斯内普转过身,以一种睥睨的眼神看向下台的人。
如天鹅绒毛轻点在水面上的那一抹涟漪
“四十五分钟,现在开始”
一旁显现出漏斗沙漏,再是一系列翻书的声音。
“等有一天我当教授了,我一定把课堂作业这种东西废除掉”阿德里娅恨恨说道。
“好了里娅,快写吧”
时间过的很快,除了能听见笔尖在羊皮纸摩擦出“沙沙”的声响。还有一些窃窃私语以及被书打中脑袋的声音。
带着淡淡草药味的凉风从阿德里娅身后闪过,再是隔壁书面与脑袋抨击声。
“4545,45是什么?”
“C”弗兰克说道“阿不对好像是B…也可能是A 。你随便写E也行”
“……???那我到底写什么?”
话音刚落,来自头部的一记爆栗拍向阿德里娅。
“阿疼疼疼疼疼”阿德里娅单手捂住脑袋,侧身看着走在不远处的斯内普。
“你这还算好的”斯里兰卡说道“你看罗特斯头都拍到趴桌子上去了。”
日旭正午,一些喜阴的花收起花瓣。垂掉着脑袋靠在大树下。
完成课堂作业的人也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斯莱特林还剩阿德里娅,斯里兰卡和菲利普三人。
“别走别走,我马上快写完了”
阿德里娅写到飞起,生怕留她最后一个人。
“太慢了”带着低沉如松木般嗓音响起,阿德里娅笔尖倏然停顿。
——我糙?我糙?咋回事啊这?我说点什么这,“其实题目太简单我不屑于写?”“就这题目还不值得我克里克斯出手?”
就在阿德里娅胡思乱想之际,被黑衣包裹住的手腕从右侧挪动摁住她的羊皮纸,左侧带着苍白却骨节分明的手指指着某一处。
指尖划过她笔墨的每一处。
阿德里娅几乎能感觉到只要自己微微后靠就能撞击这个带着淡草药的怀抱之中,而下垂的斗篷几乎是把阿德里娅笼罩在黑影里。
头顶响起的低沉,手指略过的笔墨,鼻翼间环绕着的淡草药,带着斯内普自身散发出来的微凉。
哪怕阿德里娅伪装的再冷静,耳根也会随着温温的热气而发烫,呼吸着淡淡草药而脸红。
斯内普下垂的发丝无意却骚动着她的耳根,那种像针尖一般刺刺着耳根像要滴出血来。
“懂了没”斯内普撤开手指,微微起身。这才让阿德里娅像缺水的鱼一样感觉到了新的空气。
“懂了”控制着气息尽量不急不躁道。
“行了,去吧”依然是淡淡的开口。
阿德里娅如释重负的收好东西起身快步走出教室。
斯内普合上本子,望着阿德里娅有些慌乱却强装镇定的步伐,起身离开。
阿德里娅从盥洗室出来,被水打湿的脸颊及刘海还有些湿润。
“斯里兰卡!”她把书丢在桌上撑着桌面居高临下道“你居然抛去我一个人走了?姐妹没得做好吧?”
斯里兰卡抬起头,看了她好一会抿了抿嘴道
“其实我很想问,你是怎么做到语气中带着愤怒却依然是…这种笑容的?”
“还不是都怪你!现在它下不去了!!”
“谁?”
“嘴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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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里娅:嘴角疯狂乱他妈上扬
芙尔西斯只是一个过场,跟后续关系不大。
Ps:我回来了家人们。没有弃文,但是如果多点金币和鲜花就更好了
呜呜呜看在我连更两章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