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里兰卡不明所以的看着一脸得意的阿德里娅,完全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你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什么吗阿德里娅。”
“他的小迷妹?”
“他的变态。”
阿德里娅抿了抿嘴,正要说话被兰卡抢先“再比如你确定斯内普不是来质问你为什么羊皮纸别上一朵玫瑰?”
“第一,我早上是按时教了的,并且这次一定是正常性的作业。
第二”她看了看走廊外的雨“我可是前天为斯莱特林赢得胜利的主将啊,现在主将被雨淋了难道他个做院长的不应该关心关心我吗?”
关心你?斯里兰卡心底翻了个白眼,现在她能想象的只有斯内普拿本子给她一爆栗,让她清醒一下。
兰卡还是简单性的施展了一个烘干咒给阿德里娅,她可不想今晚听到阿德里娅哼哼唧唧的说“兰卡啊我头好痛啊,我是不是要没了。我也好饿啊…”
阿德里娅满怀期待的看着拐角处,她希望下一秒出现的是一尘不变一身黑袍的自家院长。而不是拐角出现的罗特斯。
“怎么是你?”阿德里娅皱着眉有些不耐烦。
“不然你以为是谁?”罗特斯看了看一旁的斯里兰卡,接着说道“斯内普让斯莱特林的现在回休息室”
阿德里娅几乎能听到自己少女心破碎的声音。
——
等阿德里娅于斯里兰卡还有一年级的小蛇们赶到时,斯内普已经站在休息室门口等她们了。
“克里克斯,兰卡小姐”斯内普眼神扫动了一下缩在后排不敢抬头的小蛇们“明晚上交六英尺的说明,解释你们为什么迟到整整四分钟”
随后看向底下的众人说道“现在开始”
再是一阵极其不情愿的哀嚎,陆续走出休息室。
“怎么了这是?”阿德里娅问道。
“要换课桌了,有些桌子长潮了不能用要去储物室搬”
“……”有没有搞错啊喂,难道霍格沃兹已经穷到课桌都反复利用了吗?
“走吧”斯里兰卡从卧室帮阿德里娅拿来魔杖递给她。
“有没有搞错啊兰卡”阿德里娅一脸不可置疑“要我们搬桌子?这难道不是格兰芬多那群家伙的事吗?”
斯里兰卡像是思索了些什么“没必要吧里娅,毕竟是给自己搬桌子再说是用魔杖。再说…”她看向阿德里娅“你这种思想可有点三观不正哦”
“不是吧喂,你真的要去搬那些别人用过的桌子?”阿德里娅在后面喊道。
“你太偏激了里娅,其实这没多大事的。”
直到拐角处看不见斯里兰卡的影子,阿德里娅投降般的自暴自弃道“好吧好吧,我搬我搬”
最后阿德里娅与斯里兰卡也还是没有搬成,原因是弗兰克已经帮两位女士搬好了。
阿德里娅流下欣慰的眼泪“孩子长大了,为父甚是欣慰啊。”
当然如果阿德里娅早一点发现弗兰克为什么这么好心就不会如此“欣慰”了。同样,对于下午魔药课发生的事情乃至毕业后的阿德里娅也是不愿提起难堪回首的过往。
雨陆陆续续停了,因为地处霍格沃兹的缘故天气也于其他地区不同。太阳缓缓从厚厚的云层折射出一道光线来,不依不巧就照射在黑湖里,反射出的波浪波光粼粼一般照射在第三排右侧的课桌上。
正巧那是阿德里娅.克里克斯的座位。
因为魔药理论学过于无聊,阿德里娅索性趴下来听讲。楞楞着望着课桌发呆
“这是什么?”同桌菲利普也凑近了些,手指指向课桌一点。
“嗯?”阿德里娅也用指尖摸索着,“好像…是个字”
“看看看看,能不能认出来”
事实证明,当人在处于极度无聊时任何发现的一点都能促使一堆人玩一整天。
我们称之为——吃撑了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