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在教学楼楼道里响起。
一个眉清目秀皮肤白净的警官走了进来。
李百里我是警局的法医李百里,来搬尸体的。
他身后跟着一个年轻的警官,那年轻警官看起来怯生生的。
李百里使了个眼色,年轻警官就拍照取证,把尸体搬离了现场。
李百里和黎冰等人又说了会话,了解了一下尸体的情况。
安骁骁还顺便把照相机里的胶卷全给了李百里。
警局一行人来的快,去的也快。
李百里小侦探们再会。
——
一家咖啡店前。
许钦斋进入店内。
“欢迎光临。”
玻璃门被推开,咖啡馆的走廊里传来了沉闷的脚步声。
许钦斋环顾四周,脚步却未停歇。
门口的招财猫安静地摇着右臂,窗边的座位洁白而简约,窗外的光洒在座位的橡木桌上,沉静美好。整个咖啡馆都没有开灯,悠长昏暗的走廊里自然藏着未知的危险。
许钦斋,凭着稳如老狗的魄力和胆识,直接走向走廊尽头的议事室。
开门,灯光猛地刺了一下许钦斋的眼,这是咖啡馆里唯一开灯的地方。
一个可以用“柔美”来形容的男子坐在议事室的正中央,他背对许钦斋,好似不知道许钦斋来了,又像是装作毫不在意许钦斋开门声的样子。
许钦斋外面一个客人都没有。
许钦斋关上门,坐到男子对面的椅子上,脱下西装外套。
许钦斋你又想搞什么把戏?
男子爱抚着怀里的小香猪,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笑得泪痣都有些媚。
槐仁许队冰雪聪明。
他逗着小香猪。
槐仁这可爱的papi真像你。
男子继续低头不理许钦斋,仿佛在酝酿着什么。
许钦斋槐仁,有话就说。
槐仁许队,不慌,先喝杯咖啡。
槐仁放下papi,双手托腮。
papi跑到许钦斋的脚边撒欢。
许钦斋举起咖啡,冷笑了一下,又放下。
许钦斋太假了,下次能不能换——
许钦斋一把握住了槐仁向他刺来匕首的手。
许钦斋嗯……留了一手……但是还是老套了。
槐仁抽不回手,有几分气愤。他雪白的脖子暴起青筋,眼角微红,薄雾覆眼,仿佛下一秒眼泪就要夺眶而出了。
槐仁我恨你们。
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嘴里蹦出来。
槐仁你们害死了童善,害死了我的童善!我一定会让整个警局为她陪葬!
许钦斋苦笑,他取走了槐仁的匕首,却没有放开他的手腕。
槐仁你把匕首还给我!
许钦斋槐仁先生,我们明白您对童善小姐的死有诸多不满,我们——
槐仁不!你们怎么可能会明白!
槐仁带着哭腔。
槐仁把匕首还给我!
许钦斋槐仁先生——
槐仁你们警局的人都是冷血动物——
许钦斋槐仁!
槐仁要着下嘴唇,但仍止不住地抽泣。
许钦斋的语气缓和了一些。
许钦斋槐仁先生,我们发现童善小姐的案件尚存疑点。
这时许钦斋放开了槐仁的手腕,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录音笔,按下录音键。
许钦斋槐仁先生,下面我会问您几个问题,请您如实回答,这有关于童善小姐是否遭人陷害。
槐仁揉了揉手腕,腕上红色的指印十分醒目。
槐仁问吧,我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