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木槿点了点头,继续道:“我也说不上来,这里好像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里可以不上学,不上班,甚至可以说不吃饭不喝水……哦!对了”
鬼木槿斗篷广袖下抬起一根细如骨的手指,借旁边外边锋利的草木使劲一划!
余新弦惊叫一声,正要翻包找创可贴,却惊奇地发现鬼木槿的手指上虽然划破了一道口子,却没有丝毫鲜血流出。
鬼木槿歉意的笑了笑,
“三天前的时候我还没觉得有什么,直到被丝线缠住险些被抓走,虽然逃出来了,但那之后便越来越觉得身边某些事情不对劲……”
木槿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上了树,拉低的帽沿塌下来压住鼻梁,红唇轻抿,不知道还以为她靠在树下小憩,
却又能忽然伸手打掉余新弦对着旁边草木跃跃欲试的手指,边回道
“很正常,每个 ‘隔间’ 的 ‘原住民’ 在碰到 ‘外来物’ 时都会这样。”
余新弦讪讪收回手指,又对着丝线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好像……见过这种线。”
良久沉静过后,发呆的余新弦忽然开口,在平静的湖面上荡起微波粼粼。
“怎么说?”
“我妈妈之前是给一个人做过嫁衣的,那个人给的价钱很高,我妈妈自然也用的很特殊的一种布料,就跟这个一样,”
余新弦手指一边抚上去,一边喃喃道:“那种布料很精细,质感丝滑,除了那人要求的那件嫁衣,我妈妈没在其他地方用过,但是名字很奇怪,好像是叫……傀儡丝?”
话音刚落,红光大现,
像棺材中的新娘猛的睁开双眼,径直坐起,一时失措,眼前被新娘子红色的嫁衣蒙住,整个世界只剩下了妖冶的红色
“醒了吗?”
同样的台词,只不过这次被叫醒那个的成了余新弦,余新弦敲了敲自己的脑壳子,试图让自己清醒清醒。
“小槿?这次又是哪儿?我们怎么随随便便换地方啊?那个谁呢?走了吗?我们是回到现实世界了还是怎么回事?刚刚一切都是梦吗?”
余新弦刚醒丢出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木槿一时愣住,一言难尽的视线落在余新弦身上,稍顿片刻后开口。
“不知道,应该是你说了什么导致触发了什么条件吧,就像鬼木槿……另一个我触发了某个特定条件把我叫过去一样。”
“哦……这里看起来好像正常一些没那么可怕了。”
忽然想起来木槿不喜欢回答问题的余新弦不再多问,而是挠头审视起周围的环境来。
“确实,应该可以安全待一会儿”木槿捏紧手中滴着血的丝线表面风轻云淡道。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啊?去找……那个木槿吗?”
余新弦挠头道。
“嗯,我们可能是又到了一个新的‘隔间’,如果不能快点找到她并带她回去,那这里可能会出点问题。”
木槿回答道。
“出什么问题?”
木槿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摇了摇头道
“直觉不行吗?”
“哎!”余新弦同学捂着脑袋痛呼出声。
“看看这个东西能给什么线索吧。”
余新弦这才注意到木槿的手中捏着一根红线,正是她刚刚认出来的傀儡丝。
“小槿,等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