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

适灵跑出了书房，推开门时，她没有搭理站在一旁的依诺，而是用袖子挡在眼睛面前一路小跑到房间。

良久

依婼上前递了快手帕给适灵。

白适灵谢谢。

适灵抬头望向依诺，问；

白适灵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失礼啊？

陈茴笙依诺不，没有。

陈茴笙依诺你太控制自己了，不开心就说出来，别总是憋着。

白适灵嗯。

依婼想要开口询问她母亲当年的事，但又不知道要怎么说，害怕失礼。

白适灵我给你讲个关于我母亲的故事吧？

依诺还没有想好说辞，适灵倒先开口了。

陈茴笙依诺洗耳恭听。

白适灵坐。

适灵望着眼前的蜡烛，开始回忆。

白适灵十几年前。歌坊有个女子，面容清秀，能歌善舞。不是大家闺秀，却胜似大家闺秀。

陈茴笙依诺嗯。

白适灵但可惜那也只是胜似而已，有不少人都十分介意着她的身份——歌姬。

十几年前

一个妙龄少女坐在梳妆柜前画着眉。

歌姬老板哎呦，我的祖宗，您可别画啦！

一个穿着十分妖娆的女子，把双手搭在了少女的肩上。

随后又伸出一只手取下少女的眉笔，将它放在梳妆柜台。

念我这样画不好看吗？

歌姬老板好看！当然好看，您不管化不化都好看！

念您可别再取笑我了。

歌姬老板祖宗，咱别画了，先去接客行不？

念这次又是谁？

白将军是我。

白将军到是说也没说直接推门而入。

念真是不巧。

那少女又拿起眉笔开始继续画眉。

念今天不接客上，公子改日再来吧。

白将军诶，这可不行！

白将军我可是付了银子的！

念好说，把银子退还给公子。

歌姬老板这……

哥姬老板的脸上露出了难堪之色，一个是她店里的头牌，另一个她又得罪不起……

念影子从我工钱里扣。

歌姬老板好咧！

歌姬老板公子，请吧！

白将军你……

白将军拂袖离走。

白适灵白将军第一次吃了闭门羹，当然不服，于是她经常去骚扰这名女子。

白适灵后来，那名女子也因为她被歌姬老板给赶走了。

陈茴笙依诺那名女子正是你母亲？

白适灵对。

白适灵其实这听起来像是没什么

白适灵但是更荒唐的事在后面。

适灵讲着

念就因为那天的事，你才这么害我？

白将军姑娘，我可是清白之身，你断不可这么冤枉我。

念随你怎么说，遇见你，算我倒霉。

念决定不再与这种人争执下去，转头决定离开。

白将军姑娘和不做我的妾室？

念你这种人我看着就觉得恶心。

白将军恶心？那你呢？表面上风光亮丽，实际上在背后却被不少睡……

白将军这个恐怕更恶心吧？

念够了！

念那谣言本来就是你散播的！

白将军我可没有。

念知道白将军此举就是为了让她愤怒。可念是大家闺秀，断不会着了他的道。

念对，我就是这样，就是这么恶心！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念早就已经不在乎他人的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