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怎样你才肯相信我爱你——
我要你把心掏出来死在我面前。
一直被视如珍宝又怎样,最后还不是沦落为跳梁小丑。
手腕已经不知被手铐扣了多久。
身上的酸痛心中的伤痛日复一日的摧残着她。
对活下去的念想也终究不复存在。
熟悉的脚步声渐渐逼近,他打开房门端着她爱吃的菜笑的温和,他打开灯,一瞬间的光亮让她有些许不适应。
丁程鑫“我做了你最爱吃的。”
丁程鑫“我乖乖喂你,你乖乖的吃完今晚才有力气。”
他看见她满眼的绝望,像是一个残破不堪的洋娃娃任由他摆弄,她没有哭着让他放自己走,没有生气的打翻他为她做的饭。
她眼里早已经没有光了。
也好,这样很乖。
也许是看她乖顺了许多他终于肯把手铐打开,手腕上不是淤青就是磨破的伤口,他小心翼翼的替她涂抹伤口,后来不用那个手铐他的温温也乖了,他依旧往常对自己可她的心早已麻木,甚至就连他带着自己缱绻时她都没有任何反抗了。
丁程鑫“温温,我好爱你……”
丁程鑫“所以温温千万不可以离开我……”
他会疯的。
他抽身不舍得离开她诱人的身子抱起温听去浴室像以往一样为她清洗,最后再抱回卧室温香软玉在怀他满足的闭上了眼,一定要一直这样乖啊。
那天她突然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在为丁程鑫打完领带时看着他张了张嘴,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她已经太久没和他说过话了,或者说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丁程鑫“怎么了?”
这好像是这么久以来温听第一次想主动和自己说话,所以在温听开口前他有些期待顺其自然的将人往怀中紧了紧。
丁程鑫“说吧。”
丁程鑫“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温听“真的吗?”
丁程鑫“真的。”
温听“我想逛街,自己一个人。”
他咬咬她的耳尖。
丁程鑫“可以。”
丁程鑫“但我怕你不安全,得带些人跟你身边。”
在这个时候她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纠缠索性应了下来,他开车送她到了商场看着温听下车后头也不回的走进去时心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拔在悬崖边那种无助感,没人拉他上去也没人带他下去,只有他一个人紧紧拔着那最后一块石头。
“先生,去公司吗?”
丁程鑫“嗯。”
路过花店时她看着那一束耀眼的红玫瑰思绪乱了,她到底还在坚持着什么,用这幅空壳继续无力的活着,继续被折磨吗?
她也不想这么折磨他了。
你说她割腕自杀是要多绝望了,是多恨他才会在那只之前戴过手铐的手腕留了一道伤口,是一道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那天他如往常一样回到家,想着温听今天出去玩了一天心情会很好,说不定会跟自己多说说话,可在他打开房门时手中买的蛋糕从手中掉落,房间内充斥着的血腥味和满屋子的玫瑰花香让他在那一瞬间彻底崩溃。
他几乎是浑身颤抖着跌跌撞撞跑过去摁住她那只早已不流血的手腕,她浑身冰冷的温度和苍白的面色无一不在提醒着他,他的温温还是抛弃了自己。
丁程鑫“不是说好不离开我的吗……”
丁程鑫“你答应好了的啊……”
你想解脱我偏不放你走,他清洗好她的尸体完美的将其保存好,在数不清的夜晚里他总是在她的身边说着烦心事和想她的话,可无论他再怎么分享属于他的温温永远也回不来了,她永远也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