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
“起床了,再不起就赶不上火车了。”今天依旧是原淮安叫韩易思起床。
“啊~几点啦?”韩易思睁开眼睛又立刻闭上,在床上打了个滚问道。
“七点了,到火车站二十分钟够了,去洗漱,然后过来吃饭”原淮安把他从床上拉起来,往洗漱间推。
“咱们什么时候走啊?”韩易思走出洗漱间,坐在椅子上准备吃饭。自己的手机响了。拿起手机一看,来电人是徐宇。
自从自己出事开始,就和徐宇断了联系,自己没想过联系徐宇,他也没来过电话,甚至一条消息也没有。
“喂?”韩易思接通电话,等着对面开口。可是对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怎么不说话?难道手机坏了?”韩易思瞧了瞧手机疑问到。对面终于有了声音。
“易思是我,徐宇。你怎么样了?我想提前联系你来着,可我爸猜到我会联系你,把我手机抢走,还把我关起来了。我今天才拿到手机。你怎么样了?”对面传来徐宇焦急的声音。
“我没事。不过我倒想问你!我去公园找你,你为什么没在那?你是不是根本没去公园?你要是在哪就能证明我的清白了你知不知道!”韩易思听到久违的声音有些莫名的释怀。
徐宇立刻解释到:“我真去了!结果半路上我爸把我叫回去了,说是急事,我就回去了。我想给你发信息解释来着,结果一小姑娘直接撞了过来,把手机撞地上摔碎了。我不想着,咱俩十几年交情了,你又不会因为我没回消息生气。我就,没回……”
徐宇好像抽什么风了,说了一大堆没用的:“旁门左道! 边尘不惊!永无止境!人间四月天!易思,你一定要撑住啊!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四月天!”
“……,犯什么神经?我肯定得撑住啊!你说我现在怎么办?我总得证明清白吧!我听别人说,韩翼国被韩翼讯带出国了。他们什么时候回来?”韩易思想在徐宇这再套点信息。
徐宇仔细一想,想起来了。“对对对!他们是出国了,不过要回国的话,还得有些时间呢。你问这个干嘛?你找到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证据了!?快快快!跟我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
韩易思刚想把自己搜集到的证据全都倒出来,手机却被抢了过去,是原淮安,他把自己的手机伸了过来。上面有几行字:“别说他旁边有人!”韩易思惊讶的看着原淮安。
原淮安拿回自己的手机,重新打了几行字。徐宇那边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易思?怎不说话?”
“按我说的做!”韩易思看完原淮安迅速打字。“跟他说没有!”韩易思点点头,拿起手机继续通话。
“没有啊!证据都被韩翼讯那家伙销毁了!,什么也没有了!我现在正愁怎证明清白呢!”韩易思骗他说没有找到证据。而徐宇这边…
………
“啊,好吧!那我先挂了,有什么事你在给我打电话。”徐宇挂断电话。恐惧的看向身边这些五大三粗的保镖们。
“哈哈哈!韩易思,你还想证明清白?你连一点证据都没有拿什么证明清白?哈哈哈!”韩翼讯大笑着走出屋子。保镖放开徐宇,徐宇立刻瘫坐下来。是的,韩翼讯在徐家。韩翼国在国外没错,但他仍留在这,根本没出国。
………
“你怎么知道徐宇旁边有人?”韩易思提出疑问,并且以一种打量的眼神扫遍他的全身。
原淮安立刻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我不是间谍…你没看徐宇刚才说的词语么?”原淮安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录音软件。
“你还录音了?”韩易思立刻围了过来,好不见外的拿起他的手机打开录音。里面传出了徐宇和自己的声音。
“旁门左道!边尘不惊!永无止境!人间四月天!”韩易思还是纳闷,没什么可疑之处啊?
“唉,你这智商考试是抄的么?如果只听第一个字呢?”原淮安为韩易思的侦查能力感到堪忧。
韩易思挠挠头,尴尬的说到:“旁?”
……
原淮安被他这回答气个不轻。“使每句话的第一个字!”韩易思才反应过来。嘿嘿一笑。念起成语。
“旁,边,永,人。旁边有人?”韩易思终于明白了徐宇说的这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胡话是什么意思了。
原淮安开始推理了:“威胁徐宇来你这套信息的不是韩翼讯那家伙还能是谁?”
韩易思明白了,原来是韩翼讯找人绑架了徐宇来这套话来的!“看来咱们得快点离开了,要不然韩翼讯查到咱们住哪就跑不了了。”
原淮安看看表7:22。先吃饭吧,吃饱了赶紧离开这。原淮安催促韩易思赶紧吃饭。吃完饭立刻离开这。
两人赶到火车站,7:46,还有差不多二十分钟火车才发车。
终于发车了,火车上吵吵闹闹,他们都在聊天。韩易思有些嫌吵。“哎,有耳机吗?”
原淮安从包里拿出一个耳机递给韩易思。韩易思戴上耳机,打开音乐,看向窗外。
音乐是首情歌,是一个男孩写给另一个城市的女朋友的歌。
你走以后,蓝色的天,变为漆黑的夜。
我的世界不再有阳光。
我在煎熬,在生活中煎熬。(没有你的痛苦)
我在习惯,在议论中习惯。(别人对我指指点点)
我在伪装,在人群中伪装。(伪装没你我依旧快乐)
煎熬过后总会有彩虹出现。(你终会回来的)
习惯过后总会有解决方法。(我可以去找你)
伪装也终会因你卸下面具。(你的归来让我变回曾经)
不知,不知你是否还会来找我。
我知,我知你一定不会抛下我。
你我之间已无隔阂,早已坦诚相待。
你我之间仍有隔阂,隔着多个城市。
我对你的爱,一成不变。
我永远爱你。
韩易思听着歌,慢慢,坠入梦乡。
他倚在原淮安肩头,安安稳稳的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