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地鸡毛,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手残党有时候真想剁剁手让它重新长一遍,想法是大大的有,眼睛也学会了,动手就废。
管它黑猫白猫,能抓耗子的就是好猫,管它鸡毛鸭毛,能御寒的毛毛都是我的心肝。
我要是做成功,嘿嘿,嘿嘿嘿,不可说你懂的!我这辈子都不愁了。
关键是以前都是买的现成的,具体怎么做还得一遍又一遍的实验。
拜托,我就是个配角,吃的我还行,但是羽绒被这种高端的现代货,我可不能像开挂的女主一样动动手就能成。
晚上炖的大肥鸡,我就着鸡汤煮了面条,大家美美的吃饱,美美的睡觉。明天要干大事业,并且很有可能成功不了,所以必须保存充足的精力和体力。
因为一晚上有都想着干事业,屯子里的大公鸡一打鸣我立马起来。煮了清单的粟米粥,凉拌笋子,一碗糖分满满的简易栗子罐头。
我爹和我娘借了牛车去地里把庄稼杆拉回家,等着冬天烧火取暖用,我弟今天还得去学堂,所以一家人速速的吃完饭都忙去了。
我蹲在鸡毛前盘算着如何下手。 那个,第一步一定是清洗吧。洗去羽毛、羽绒沾附的灰尘、泥土和血渍其它脏物后放在竹席上沥水。
然后是消毒,当我把鸡毛放进开水里,额你们问过鸡屎味儿吗?呕我去!还好我用了个边儿上破了的旧锅,要不这锅还咋做饭!心里阴影有点重,有种吃X的错觉。
关键是一大波鸡毛像被烫了离子烫还是锡纸烫头似的,这大波浪小卷卷的,难不成我要一根根拉直烫平?!
一点点调节水温后,一次次实验,我用我弟的毛笔,歪歪扭扭的记满了一落纸,终于发现热水将要冒气泡时,大约在70度左右的热水中浸烫二、三分钟,再次放在竹席上放在温暖的阳光下晾干,上面再铺一层布罩着,以防羽毛、羽绒吹散飘失。
秋风凉爽,很快就晒干了一竹席,问了问,臭味儿消除了一些,但是不彻底,而且毛毛根部好像还有点脂肪,难道在用豆荚洗一遍?
要说豆荚,这地儿山里有种长的特别像皂荚的树,它的果实跟皂荚的性能一样,可以洗衣服,但长的比皂荚更为肥厚丰腴,肥皂果,听说镇上的有钱人家用荚果煎汁来洗涤丝毛织物。
并且我也是看过穿越小说的,把肥皂豆捣碎和草木灰混合的过滤液已经是超强的洗涤剂。
一锅温开水加入豆荚液,放入晾干的鸡毛,不断搅拌清洗去脂去污,等锅里泛起一点点泡沫,反复冲洗几遍就捞出来继续晾干。
最后是消毒杀菌处理,要说最早最高效的杀菌方法是什么,当然是锅里蒸。
将经过洗涤干净的鸡毛找个薄麻布袋子扎好口,放在锅里的篦子内上,等上汽以后蒸半个小时左右,因为第一遍我是实验失败的,毛毛们好像给蒸熟了,一碰全从毛干上脱发了。
毕竟不放心,我把第一批干的鸡毛又蒸了一边,摸着十分柔暖,问着也有股淡淡的豆荚清香,一点鸡毛臭味儿都木有了。
蒸了两遍的鸡毛终于再次被铺在竹席上晾晒。这样的好天气里,鸡毛很快就干了,小心放入麻布袋,放在通风干燥的粮仓架子上,随时准备为它的第二次绽放的生命做准备。
哎呦,为了这点破毛,我忙活了将近一天,腰酸背痛腿抽筋,我需要盖中盖,王中王,高乐高,最好是那种一口气爬十八楼楼都不带喘气的那种灵丹妙药。
看着天色渐黑,我又要开始做饭了,这一天天的,为了好好活着,我可是拼了老命在发家致富,都他娘的没时间吐槽了,刚来的时候,要啥没啥,但是有大把时间吐槽这牛皮的生活。
自从知道自己就是个‘枣柿’的炮灰,我可是里男主女猪,男配猪离得远远的。
呸,鸡毛都处理好了,干嘛想那些垃圾破坏心情,我明天还要去买布。准备做鸡毛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