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修真大会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央梦看着这柄长枪,和那幅美人图一样,看着心里感觉很低沉,又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始终都是那个问题,我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不像我了,护水敲门,“师姐,我。”央梦把枪收好,慢慢的起身,“怎么了?你等一下。”护水坐在院子里,央梦简单收拾了头发,显然又是想事情想的没睡觉。眼圈好重。”央梦苦恼的,连续一个月不睡觉,先不管熬不熬得住,身体也因为一些丹药不会坏的。央梦走出去,终于直面了那个问题,深吸一口气,“清瑶是谁?桑姒又怎么样了?”护水看着央梦的黑眼圈,抬头,“清瑶是天地间最温柔的公主,桑姒死了,死于你离开后第四天。”央梦扶额,这么模糊?“知道了,我感觉可以睡一个好觉了。”
王清沅收了风筝,“师弟,师姐怎么样了?”手上的线都把手缠住了,“没事了,让他好好休息吧。”护水走了,王清沅小心翼翼把风筝给师妹们,小声地说,“你们拿去玩,安静的走远点。”三个人看着,江厌也忙完一天的事,略带好奇的看着悄咪咪的三个人,“师傅。”江厌点头,看着在门口悄咪咪的王清沅,提着人就进去了,“梦儿,怎么黑眼圈那么重?有没有睡觉?”央梦看着王清沅幽怨的表情,“师傅,我,还是我嘛?”央梦有些低沉,树叶最近才冒出新芽,显得人无比落寞。
江厌让王清沅去准备一些吃的,王清沅的小表情就没变过,江厌叹着气,“为什么这么想,你就是你,要是人存在有什么意义,谁也说不出来,只要是你就好,想明白了吗?”央梦眼中有了亮光,“师傅,我知道了,我想通了。”江厌欣慰的笑了,“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还能把你难住啊?来,这是我托别人买的,要不是你这个算什么事?”央梦感受着江厌指尖,冷冷的,“师傅,开春了,手怎么还是这么冷。”江厌无奈摇头,“我不知道,是师傅不在的时候落下的。”
王清远端着茶,点心出来,“师傅,也该新收了吧?”江厌看着她,“怎么了,贼兮兮的,谁和你说的?”王清沅坐下来,解释,“明明他们都知道啊。”央梦坐着就打起了瞌睡,“师傅,失陪了。”伸了个懒腰,江厌轻笑着,“去吧。这个拿着。”把桌子上的珍珠膏丢过去,“知道了。”一睡就是一天一夜,王清沅半上午才过来,“师姐,师傅说,要护水保护我们去。”嗯?央梦看了看镜子,别上簪花。“知道了,师妹,婉烟不会还在带那些人吧?没这么差吧?”怀疑,嗯!王清沅听见就直接开了门,进去,“没有啊,她最近老是在和哥哥联系。”
央梦站起身,穿上外衫,看了看墙上的枪,哪来的血?不会,我做的梦是真的吧?他来了?不要怎么想,谁想要那种混蛋父亲啊?江厌那边发生了一件事,那颗树终于在摧残下倒下了,央梦去的时候,江厌风轻云淡的看着绘画,据说是师祖画的师傅。“梦儿?没事,这棵树早就该倒了,那还可以打磨打磨做个凳子呢!”央梦看着书,看看江厌,在看着匆忙赶来衣着华丽的陈婉烟,“师傅,不愧是师傅。”江厌轻松地打招呼,“婉烟,和未婚夫告别回来了?”陈婉烟顾不得话语,拉着江厌看了又看,“师傅,你要是出事怎么办。”央梦就走了,“没事的,能有什么事?”
寻叶派存在的根基是一件天外来的物件,谁也说不清这个伞里有多少野兽,只是经过四代让人们认识到只有一些人能使用,且每一任掌门都会在死后魂归禁地,守护这个物件。这是师傅给我和师妹言简意亥说的,要说可老长了。央梦下山见到十三,十三还是那么热情,“好久不久!”护水牵着马,看了一眼就在远处等待,王清沅歪着头,“十三?你怎么没有开米店了?”央梦看着她,“站直,十三,我们走了哈!”
王清沅不情愿的走了,一路上走走停停,王清沅老是能整出点幺蛾子,让央梦不得不留在那个地方,知道最后一站,央梦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行事果断,但是过于消沉。护水只是保护着他们,王清沅担心的不得了,但是回去后,央梦就还是好好的。不过在半年后,突然决定要试试飞升,护水也不知道拿了个很难的任务,就像消失了,看似死亡了。
遗忘一个人,那人以新生重新来过。
一个豪华的宫殿里,两个宫女紧张的看着床上的人,那人手指动了动,立马喊起来,“皇太女醒了!”二皇子司马正云,立马起身,看着那个女孩,央梦缓缓睁开眼睛,“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央梦温柔的笑着,“怎么?我醒不过来,你可不能。”司马正云握住央梦的手,“没有的事。”央梦,先帝的公主,只因先后善妒,被送出宫中,而后,十五岁进宫,成为皇太女。今年十八。
王清沅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能忘记师姐,到央梦故居去,那里只有一个达官贵人。王清沅在客栈坐了一整天,想着往事。其他人都看着,担心,劝什么乱七八糟的。师姐一定是还在的!王清沅刚打算出发,就看到一个卖假药的,“你怎么能卖假药?”王清沅问,那个人心虚要把王清沅赶走,“去去去,小丫头片子,知道什么?”王清沅拿起一瓶药,“这个就不是,是赝品。真的他是细腻的。”卖假药的急了,直接给王清沅下了慢性毒,眼睛也慢慢的瞧不见,王清沅只好自己想办法边治疗,边寻人。
央梦在荷花池养鱼,“皇太女,今日是大皇子回宫的日子,您。”央梦把手里的鱼食丢下去,“知道了。”一进寝宫就看见那幅画,摘下来丢在地上,宫人吓得跪在地上,“把他给我收好。”皇后迈着步子就进来了,“什么事情让皇太女怎么生气?”央梦看了一眼她,微笑回复,“也没什么,听说他们到宫外了,我们走吧。”哪个宫人拿着画就往外走,央梦点话,“不知,这还带了个女子回来?”皇后微微看着,眼中没有一点欢乐,“是吗?听说是同门师妹,反正登不让大雅之堂。”央梦看着她,似乎见过。胡林月,这名字,还和国师同一个姓?最后还是定下了她们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