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别人说我小时候得了一场怪病,隐隐约约被父亲送进医院,在门口等待里面传来一个女孩子凄惨的尖叫声吓了我一跳,透过玻璃她身上插满各种管子,电流通过她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我吓得血色褪近害怕的躲在父亲怀里哭闹着让他送我回去,他安抚着我把我交给那些“恶魔”手里。
“别丢下我!”
我的身体不停的胆战,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人将试剂打进我的静脉里。
“开始。”
“啊!”我痛苦地大叫,一个白衣人抽走我的血放入一个仪器里,一群人露出贪婪的目光看着我。
我恐惧,我害怕,在闭上眼之前我看到父亲冰冷的脸庞直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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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揉眼睛进浴室洗漱,时隔十几年了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可能是梦吧。但这个梦为什么印象如此深刻。
我叹了口气算了,还是想想怎么顺利转正吧。我因为母亲死前的遗愿去当医生,现在已经毕业在一家很有名的医院里实习。
但母亲独自对我说的话很扑朔迷离,我至今都无法理解,远离——父亲?
楼道里痛苦呻吟着都是待诊的人,断了腿的瞎了眼的盯着那些来来回回的人,似乎想上去夺走他们的健康。
“让让,都让一让!”一群医生推着病床跑出来,我下意识躲开,洁白的床单上沾满鲜血,而我都习以为常了。
按照以往那样,我坐在问诊室里看着病人一个个进来问诊。
“今天慕雪来得可真早啊。”一个男医生进来向我打招呼。
“严医生。”我点头向他问好。严执是我的带领医生。
第一个病人他很奇怪一句话都不说一直看着我,职业生涯中难免会碰到一些千奇百怪的人啊,我安慰自己,结果不一会他自己离开了。
之后也没有碰到不配合寻问的病人,我靠在靠椅上闭了闭干涩的眼睛,看着那些检查报告我很苦恼。
这些东西太棘手了看完之后还要给其他医生,唉!只好认命了。
在整理办公桌的时候我不小心碰倒了一个杯具,碎片掉了一地地上有一张纸条。我捡起来放进口袋里,收拾残局之后我打开纸条,里面用红笔写了一行字:快跑!有危险!
我紧皱眉头还在想这个纸条的意思,这是有人推门而入,是严执。
他看到我手机的东西好奇的过来:“这是什么?”
“不知道,可能是某人的恶作剧吧。”没等他看清楚我就把纸条扔进垃圾桶里,对他友好一笑:“我先去送报告。”
我总觉得严执似笑非笑的神情让我心里生出一丝恐惧来,在他炽热的目光下我几乎用“逃”的方式走出来,离开他的视线我才叹口浊气,心想为什么严执会用那样的目光盯着自己。
“你的报告。”
“谢谢慕雪,这样我就不用走一趟了。”女医生很开心,她神神秘秘的凑过来:“你不觉得严执医生很奇怪么?”
“嗯?为什么这么讲。”她的问题正好是我想知道的。
“听说他不让别人进入三号病房,里面的病人一切起居都是由他一人亲力亲为,有时还会说一些什么话。我觉得自从某天起虽然脸还是那张脸,但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两个女孩正讨论得入迷没有注意到身后站着一个人。
“是在讨论我么?”
两个人吓了一跳同时回头说别人坏话碰巧被当事人抓包实属难堪。严执微笑地看着她们。
“呃?我们在讨论严执医生为什么能力那么强却迟迟不找一个女朋友呢。”
“嗯……呵呵这还需要经过慕雪同意才是。”
“!?”
“原来,严执医生正在追求我们家小雪呢!”
严执没有反驳依然文质彬彬:“是,可能慕雪还不是很了解我。看来我需要多花点心思来讨她欢心了。”他故作为难。
“小雪是个好女孩,严医生可要好好加油了。不说了,主任还叫我们俩过去呢,先走一步再见严医生。”她从容的地推着慕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