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遥的反应有些明显的不对劲,文森特顿了顿,用唇碰了碰她的额头,同时清楚的感受到掌下腰肢因他的举动而引发的颤抖。
文森特的面色已经逐渐沉了下来:“小玫瑰,你怎么了?脸上好热。”
男人伸出手指落在她脸侧,垂眸看她一边颤抖一边掉着眼泪去蹭他的手,眼眶通红,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掌心,那张小脸因这股红意艳若桃李,简直到了糜艳的程度。他眯了眯眼,江知遥对身体接触的过度反应让他在心里有了一个判断。这种情况他并不是没有遇见过,那些大家族里养出来的情人为了迎合掌权人喜好甚至会后天性的把人调.教成皮肤饥渴症,用以赏玩取乐。
“皮肤饥渴症?江骁藏的可真是够好的。”
男人带着压抑的怒气,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文森特把她放到座椅的最角落,他摁着额头上突突直跳的青筋,心里的旖旎心思全数散了个干净。他本来就不打算真的对她一个未成年做什么,这种令人始料未及的突发状况一出,他就算是有心思也不会趁人之危对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小丫头下手。
他压制着体内还未平息下来的躁动,抿着唇把隔板降下去,语速极快地吩咐司机不用去宴会了,让他直接加速,掉头回庄园。
他说完就立刻重新把隔板升了上去。
司机什么也没问,听了吩咐掉头,加长林肯在夜色中宛若刺破夜幕的箭矢,飞速的朝着来时的路驶去。
已经沉寂了许久的系统冷不丁出声,他抚着眉头,清朗嗓音里带着无机质的冰冷,和几分未褪的焦急。
[快下车,车上有炸弹。]
系统刚说完就愣住了,他怔怔的低下头,散落的碎发掩住了那双怅然若失的双眸,他抿着唇,明明这具改良过的躯体的心脏还在跳动,可总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躁郁的压着眉眼,那张俊美疏朗的脸上显现出几分难言的沉郁。
江知遥这句话冷不丁在她耳边响起,被吓得心脏都漏跳了一拍,等她回过神来,又忍不住眼眶红红的想哭了。她揪着散在沙发上的繁复裙摆,那截窄腰簌簌发颤。江知遥拼命的控制自己不要往文森特身上贴,成熟男人强壮矫健的躯体对现在的她来说就像是烈性的春药一样。
她的盘发已经完全散开了,发丝垂落在肩上,衬得她身形单薄纤细。女孩蜷缩在沙发上,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一阵阵潮红,她红着眼尾,眸子里带着难耐的水意,唇瓣被她咬得宛如开烂了的玫瑰,那张穠丽鬼艳的小脸艳若桃李,尤其是眉宇间那抹不自觉的渴求和唇间滚烫的吐息,让人恨不得把她弄得再糟糕一点。
文森特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捏了捏眉心,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打开身侧的冰柜,取出一瓶红酒,刚拿出来的酒足够凉,冰冷的瓶身上浮现出丝丝白雾,有市无价的名贵酒种被他毫不在意的拎在手里。他扯了扯发紧的领带,正要上前把酒瓶子给她,好让她好受一些,就听到小丫头细弱的嗓音,带着喘息和颤抖的哭腔,一句话便让她瞬间变了脸色。
“先生,快……快下车!车上安了炸弹!”
男人深黑的瞳孔剧烈的收缩了一瞬,他呼吸一滞,指骨不自觉的用力,酒瓶子险些被他捏的粉碎。
文森特很快便反应过来,他什么都没有问,诧异了一瞬,之后便只是沉默着相信了她的话。
他试了试车门,发现被锁死了,他神色一冷,眼底露出极深的戾气。司机果然被收买了。见状,文森特果断起身揽住江知遥的腰身将她从车的角落带着身边,一手打开矮柜抄起里面的枪和弹夹,毫不犹豫地对着车门锁的地方就是砰砰两枪。
车子做了加固,从外面暴力打开不容易,但从里面打开却并不难,更何况他从不会全然信任身边的人,更逞论对方是一个寂寂无名的司机,文森特从来都给自己留有后路。随着一声巨响,夜间的冷风便瞬间裹挟着浓郁的夜色呼啸着冲进车厢,他收回踹出去的腿,看了眼被踹下山道的车门,眼里的阴鸷比外面深厚的天幕还要浓郁。
这一切发生从她说出那句话到现在不过短短一分钟的时间。
车子正在山道上高速行驶着,早已背叛的司机自然也听到了这剧烈的动静,他被巨大的声响惊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放在方向盘上的手颤抖着,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回过神来,脑海中闪过之前无意中看到的血腥场面,便咬了咬牙,眼神发狠,想也不想的打着方向盘朝山壁上撞过去。
今天教父若是没死,他几乎都可以预见到他生不如死的悲惨下场了。
意大利的黑手党教父残忍又冷酷,是绝不会容忍一个背叛者轻松活着的,叛徒已经没有资格让枪来审判他了。
——题外话——
啦啦啦,今天继续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