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永远怀念，我们的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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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他？
为什么是替他？
顾倾心“为什么要我替你？”
顾倾心“你自己难道不可以跟她讲吗？”
罗渽民“没机会了。”
罗渽民“我后天出国，韩国首尔，早晨八点的飞机。”
罗渽民“拜托你，记得帮我跟她说，我真的...很喜欢她，”
罗渽民“很喜欢很喜欢。”
罗渽民“这件事，你可以跟她讲，但要不要公布，”
罗渽民“只能由她来决定，而不是你。”
罗渽民“若是被我知道你自作主张讲这件事散播出去，”
罗渽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顾倾心“...我知道了。”
顾倾心“你还真是，有够狠的。”
罗渽民“小鸟游月就是一个纸糊的老虎，每天咋咋呼呼这个也不怕那个也不怕，其实善良得要死，谁但凡露出点可怜样她马上就心软。”
罗渽民“所以我不狠谁狠呢，难道真的要让她自己吃了哑巴亏吗？”
罗渽民“我做不到。”
顾倾心“那你...去了韩国以后还会回来吗？”
罗渽民“...谁知道呢。”
罗渽民晃了晃头，
罗渽民“行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罗渽民“时间也不早了，你走吧。”
顾倾心“...嗯，谢谢你。”
罗渽民“谢我不必，我也只是为了我自己还有小鸟游而已。”
说完，他朝顾倾心摆了摆手，然后缓缓闭上了双眼，显然不打算再用顾倾心继续聊下去。
顾倾心当然也不准备继续叨扰，起身来对着他点了点头便开门离开了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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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很安静，他们俩打的出租车，朝顾倾心家里行驶的那条路上有些偏僻，没什么人。
顾倾心把车窗放了下来，然后伸出一小截胳膊到外面，感受着即将入冬的风的温度，
很凉，但打在手臂上吹到脸上很提神醒脑。
马嘉祺“你都跟他聊什么了？”
顾倾心“...没什么，就闲聊呗。”
马嘉祺“那他把你想知道的答案告诉你了吗？”
顾倾心“嗯。”
马嘉祺“...有点意外，所以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顾倾心“该怎么做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呢，当然是要先找小鸟游月谈一谈，告诉她这件事的所有前因后果，然后争取让她同意站出来说出这件事，揭开那个已死之人令人恶心的嘴脸。
马嘉祺“需要我帮忙吗？”
顾倾心“不用，放心吧，我自己能解决。”
马嘉祺“也是，你都能从罗渽民嘴里撬出你想知道的，我又何必多此一举担心你。”
马嘉祺“你向来很优秀，”
马嘉祺“我早该清楚的。”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儿不舒服？
顾倾心“...你生气了？”
顾倾心“怪我当时把你支出去不让你听我们俩的谈话？”
马嘉祺“没有，我哪里敢。”
马嘉祺轻笑了几声，
但其实有没有，大概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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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我的坑怎么会多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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