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罗喉兄,这酒我喝。”柏麟拿起酒杯后,三人周围都翻起了青光,众仙想阻止都来不及了。
“这场酒局终究还是结束了。”
“帝君,帝君。”四圣兽和腾蛇都不舍得的看着柏麟帝君。
“都不要过来,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罗喉计都与罗刹愤恨难消,不肯原谅我,其实我又何尝能原谅我自己呢?”
“我不过是为了自己和诸多受害之人,向你讨个公道,你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罗喉计都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当初的那个约定。
“我这万年修来的只是虚妄,如今这样,不真是死的其所吗?”柏麟看向腾蛇等人,“诸位莫要学我一样,执着于恩怨算计,最后铸下大错。”
“帝尊,柏麟自知不配为仙,今日再入渡厄道重新修炼,若万年之后仍有机缘,柏麟愿继续在帝尊座下,听帝尊教诲。”
天帝还是叹了一口气,“柏麟,天意如此,早日悔过,早悟大道吧。”
罗刹在与罗喉计都,柏麟消身与天界时,还特意看了一下禹司凤和褚琉璃。
“众仙听令,今日柏麟之死,乃是他痛改前非以死谢罪的功德,天界愧对魔域在先,尔等不可再造杀孽,与妖魔寻仇,从今日起,三界不分尊卑,和睦相处,如有违令者,定不轻饶。”
“谨遵天帝渝旨。”除了腾蛇,四圣兽和司乐都离开了中天殿。
“天帝,司凤为救三界而死,他没有做错,所有错的都是我,我求求你,你救救他吧?只要他可以复生,我愿以命抵命。”
“羲玄是我的儿子,我当然希望他不要有事,可是生死之事由天不由我,现在纵使我想救他,我也无能为力,不过…。”
“不过什么。”褚琉璃疑惑地问着。
“不过现在不用我出手了,已经有人救他了。”天帝让褚琉璃看看禹司凤的伤口。
褚琉璃轻轻触碰禹司凤外面的盔甲,发现里面的伤口竟然愈合了,“这是什么。”
“这是罗刹的心,刚才,罗刹拂过羲玄胸口的时候,她已经将她的半颗琉璃心种在里面了。”
半颗琉璃心,褚琉璃突然想起,罗刹为禹司凤疗伤的时候,难道……,褚琉璃拂过这颗心。
“此心以生出血肉,可以护他不死,可若说这颗心能否重新跳动,让他醒来,就要看你们的造化了。”
褚琉璃已经很满足了,只要禹司凤能醒来,不管多久,她都愿意等,“多谢天帝指引,司凤一定会醒来的,一定会醒来的。”
柳意欢看到禹司凤的结局,跪在天帝面前,“还请天帝,告诉我女儿现在身在何处,盗天眼都是我的错,与她无关,求天帝开恩啊!”
“你盗天眼是为了女儿,是舐犊情深,你为了三界还到昆仑寻我,功过相抵,你还是回庆阳去吧,你和玉儿还有父女之缘未了,她正在家中等你呢?”
“好,好,我现在就回去,多谢天帝。”柳意欢谢完天帝,就回庆阳找女儿去了。
“天帝,那紫狐呢?我带他们去了昆仑山,功过相抵,你也救救紫狐啊!”无支祁也跪下求天帝,毕竟紫狐是无辜的。
“紫狐为你而死,替你顶了千年的罪业,因果循环,她只能重新渡厄。”
“那她现在在哪儿啊!”无支祁着急的问道。
“她为你饱受了千年相思之苦,你又何必再去找她,再过半日,她就要喝下忘川水,再世历劫不记得你了,这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呀!”
“忘川水。”无支祁听着天帝的话,激动地站了起来,“小狐狸在忘川。”
看着无支祁怎么离开,天帝无奈地摇了摇头,人一旦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情深缘浅,何苦来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