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有天界仙元的。”一直未见其身的柏麟帝君,疑惑地出现了。
“我不知道,或许你看错了什么?”
“少故弄玄虚,你是何人,我一试便知。”柏麟出手试探禹司凤的身份和记忆。
原来禹司凤千年前竟是天帝之子,羲玄殿下。
千年前羲玄为保司乐,甘愿削去万年仙骨,只为让她和战神下界有一丝生机。
金赤神鸟需万年方能化形,成人之时却已仙骨无存,自愿陪司乐十世历劫。
“没想到竟然是你,羲玄。”柏麟转身来到禹司凤的面前,“你倒是天上地下,处处与我作对。”
“托你的福,我已全部想起,好一个只为天下苍生的柏麟帝君,你对司乐,战神,对琉璃的璇玑,对罗刹和罗喉计都当真无悔吗?”
“以今天此问是以什么身份,天帝之子羲玄,还是罗刹麾下的金赤鸟妖。”柏麟突然冷笑道,“我差点忘了,羲玄殿下的母亲,也是妖族公主,万年前三界安好,妖魔族还屈服在天界之下时,妖王殷勤地向天帝献上爱女示好,天帝视各族同一,待你母妃与你自也不薄,可妖魔生来皆是背信弃义之辈,魔族修罗势起之后,妖王立刻为魔族举起呐喊,而妖族公主,也舍弃帝妃身份回归妖族助阵,妖魔军攻向天界之时,你还方只退而避嫌,可终究,还是为了罗刹舍却仙骨,怎么,今日你更是彻底站在妖魔这一边,质问起天界来了。”
“三界众生本无高低贵贱之分,今日我们就事论事,我只想问问你,你骗罗喉计都和罗刹饮下毒酒,取了他们的心魂,让她们变成战神和司乐,残害自己的同族,如今,还不能让他们自己来讨一个公道吗?”
“我为局势所迫,为三界苍生免遭战火萘毒,而取罗喉计都和罗刹的心魂 同样也是给他们一个向善的机会,是我,保全了他们的心魂,她们为战神,司乐时,我不曾亏待她们,这是极力地去弥补她们,给她们至高的地位和荣耀,她们厉劫渡难时,我更是不惜下界,来亲自教导她们度化她们,我不曾亏欠过她们什么。”
事到如今,柏麟还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从一开始他就错了,一步错步步错。
“向善的机会,你只是在掌控她们,让她们成为你听话的傀儡,来维护你在天界的荣光,你做的这一切,都不是为了弥补罗喉计都和罗刹,而是让自己心安罢了。”
柏麟听了这番话,真是可笑至极,“羲玄殿下可真是至情至性啊!为爱不顾一切,还爱屋及乌,怜惜起罗刹来了,可你给我弄清楚,她早已不是褚琉璃了。”
“琉璃她还在,她与罗刹同生,若罗刹和罗喉计都放下心结,琉璃和璇玑都会回来的,你为人时,曾经对璇玑动过情,你为何要赶尽杀绝。”
“动情。”那不过只是度化她们的权宜之策罢了,“我何曾动过情,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保全三界。”
“好,你口口声声说为了保全三界,那我与你打个赌如何?我相信,罗刹和罗喉计都最终,不会像你以为的那样,是个毁天灭地的大魔头。”
“好一个笑话,我到想看看,你哪来的自信。”从始至终,柏麟就没有相信过罗喉计都的罗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