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这些都是我的族人,与当年之事毫无关系,你牺牲他们为你自己复仇,这与柏麟又有什么区别。”
“我兄长倾斜鸿蒙熔炉重塑三界,不只是复仇,而是要重定三界的规则,与这相比,金赤鸟族的性命有何足挂齿,你伤心也好愤恨也罢,我不会为了一个妖奴,改变我们的想法。”
罗刹现在不会再因为禹司凤,而影响情绪了,“元朗,传我口谕,明日一早,万妖集结,我们再攻天界。”
罗刹随后就去找罗喉计都商议战事,禹司凤也准备好百花清露酒,等待他们商议好战事之后喝的。
“罗刹,没想到,这次是我们回归后喝的第一次酒。”罗喉计都坐下喝着手里的酒,他多怀念以前的日子啊!
罗刹看着手里的酒,“兄长,等这件事情结束,我们还可以回到以前的日子的。”
罗喉计都的罗刹喝完,便渐渐睡了过去。
禹司凤走上前,看着睡过去的二人,“罗喉计都,罗刹,今晚是最后机会了,为了族人,为了不让你们再造杀孽,为了琉璃的璇玑,我得把你们的心魂重新封印。”
禹司凤要动手时,却想起罗刹身上的伤疤和她所说的话,他却下不了手了,因为他现在的做法,不就和当初的柏麟一模一样吗?
看到禹司凤放下琉璃盏,罗喉计都突然笑了,“你以为一个天界的神君进入魔域,我不会察觉吗?那腾蛇与你的一举一动,我早就知晓,只是我很好奇,唯一可以救金赤鸟族的机会,放在你面前,你为什么选择放弃?”
“我是想救我的族人,可是为了三界公道,我不能这么做。”救人不一定要滥杀无辜。
“你很幸运,若你真把我们的血滴入这琉璃盏,这里面的场景会比现在难看一百倍。”
看着无知的禹司凤,罗刹站起身,“不明白,好,我就让你看看这琉璃盏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罗刹拿起琉璃盏,将自己的血液滴入琉璃盏后,迅速扔了出去,琉璃盏在半空中瞬间破碎。
“这是鸿蒙熔炉中的大日金焰,造化万物所用,离开中天殿便不会有任何威能。”罗刹慢悠悠地走到禹司凤面前,“可是只有一个例外,就是用修罗血脉解开封印,柏麟是故意设下迷局让腾蛇偷听,再骗你取我和兄长的血为引,为的就是让大日金焰,在下界爆发威力。”
“刚才你若是用我和罗刹的血,滴入这琉璃盏,此时此刻,我们早已被烧成一捧飞灰了。”
“没想到天界之尊,柏麟居然如此歹毒。”他认为天界之人,就算不如腾蛇重情义,也应该心怀天下。
“事到如今,你该赞同我们杀上天界,找他们报仇了吧?”
“不。”禹司凤还是不赞同罗喉计都的想法,“其实这背后所有的一切,都是柏麟一人所为,其他众仙并不知晓,你们若想解开这些仇怨,只需要找柏麟一个人,不比拉上三界众生。”
“我倒是先找他,可如此卑鄙无耻之徒,怎敢单独来见我们,他此时此刻定时躲在众仙背后,谋划着下一条毒计。”罗喉计都严厉的看着禹司凤,“禹司凤,拉上三界众生的是他,而不是我们。”
“我愿替你们上天界去找柏麟,说服他与你们相见。”只有他们三个人的恩怨化解了,这场战争就不用开始了。
“就凭你。”罗刹质疑地看着禹司凤,柏麟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听他的话。
“就凭我想帮你们,如果能成功,你们能得偿所愿,不比带上万妖大动干戈,若是失败,那只不过是耽误你们攻上天庭几日,你们没有什么损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