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宫主,你结党营私在前,造反犯上在后,宫规不容,我答应了守护金赤鸟一族,一日抓不到你,便一日不会罢休。”
“好啊!既然你答应了守护族人,你应该不想看到,你的族人因为你而死吧!”元朗说完,就有不少天墟堂的妖将离泽宫弟子抓起来,威胁禹司凤。
“你威胁自己的族人,简直丧心病狂。”元朗反转折扇,将白长老送走了。
元朗转身飞到了禹司凤的面前,“把金羽令给我,遵我为离泽宫新主我保他们周全,不然白长老的死,只是个开始。”
禹司凤没有说话,只是展露妖身打了元朗一掌,掐住了他的脖子,天墟堂的妖趁机杀了一名离泽宫弟子。
“禹司凤,如果你再出手,我保证这些弟子头颅落地,何必两败俱伤呢,我只是替你执掌离泽宫几日,危机已过,我保证将金羽令双手送回,如何?”元朗看禹司凤的眼神似乎不想放过他,“还是说,这金羽令比这些人的命更重要。”
天墟堂的妖当着禹司凤的面,又杀了一名弟子,禹司凤没有办法,只好放了元朗,将金羽令交给了元朗。
“很好,从今天起,离泽宫封我为主,听我号令,这第一号令,离泽宫上上下下加入天墟堂,违者,杀无赦。”元朗下完命令就带着众弟子离开了。
禹司凤带着宫主的衣服,在地宫里为他留了衣冠冢,禹司凤跪在宫主的灵位前,回想起他爹,娘的事情,难道天下的妖都是罪无可恕的吗。
褚琉璃跪在宫主灵位前,磕了三个头,说到,“司凤,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爹娘的身份,就如同我们一样,但是我不同,我不会离开你,在青木镇时,你还记得你问过我什么吗?”
“我问你,这世上的妖都是罪无可赦的吗?”
“不是。”褚琉璃坚定的看着禹司凤,“我们经历了怎么多的事,像紫狐,亭奴,司凤这样的妖,就不是罪无可赦的,我会陪着你拿回属于你的一切,等这件事情结束了,我们就会少阳,跟爹爹解释清楚,好不好。”
“好。”禹司凤看着褚琉璃,觉得自己不幸的同时,又很幸运,碰到了一个愿意相信他的人。
二人相互陪伴的同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金羽令你已经拿到了,你还来做什么。”
“没必要这么抵触,你我也是同族,我们金赤鸟能飞黄腾达,是我的愿望,其实我们也是可以合作的。”元朗这种不择手段的人,也配谈合作。
禹司凤头都没抬,冷笑道,“你这种连同族都能杀的人,也好意思跟我谈合作。”
“我杀的那些都是无用之人,但你不一样,你的十二羽血脉一旦打开桎梏,妖力之强,立刻就能跻身大妖之列。”如果是一般人,元朗的话早就成功了。
“想借助我的力量,那你可要拿出点诚意来,不如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元朗突然看了一眼褚琉璃,缓缓睡到,“我要做的,自然对我们妖来说,是开天辟地的大好事,你可知道,我们金赤鸟千年前是什么身份。”
“我们是魔域修罗王的亲卫军,千年前跟随魔煞星,罗刹女第一队杀到天河的先锋,那时候的金赤鸟妖是何等威风,哪像现在,龟缩在人间,终日带着面具,封存妖力的鬼样子,我们要复活和魔煞星,罗刹女做三界主宰,那个时候,我们就能在三界肆意而为,所有人对我们只有顶礼膜拜。”元朗真的是越说越激动。
“魔煞星和罗刹女早就死了,你这是在痴人说梦吧!”褚琉璃嘲讽着元朗的痴心妄想。
“褚女侠,你该不会不知道吧,魔煞星和罗刹女的心魄,就封印你们少阳秘境的琉璃盏中。”
“只要救出无支祁,用它手中的均天策海打开琉璃盏,就能救出魔煞星和罗刹女,司凤,我们受的千年之辱,就能算个清楚了。”
“既然如此 我倒是有一件事一直想不明白,这与琉璃何干,你为何要处处针对她。”
元朗不怀好意的走到禹司凤的身边,“我今日坦诚的够多了,不如你也拿出诚意出来,我再告诉你如何。”
“那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禹司凤并不相信元朗真的会如他说的那样做,他肯定还有别的事情,在此之前,他一定会找到这件事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