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这就两个目的,一是为了小酒而来,二嘛,就是为你而来。”
“我?”钥悦指了指自己,一脑子的疑惑。
“对,就是你,你偷渡到这里也有几百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是个好消息。”
星月大气不喘的接着说:“恭喜你如愿以偿。但前提是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了。”
钥悦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反应过来,问道:“当真?”
自己在钥悦的反问中,星月依旧是那副面瘫脸,她没在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对于钥悦与星月的对话,尽管谢怜在好奇,也知道,那个人,不是那么好惹的,更别说谢怜根本就没看清,酒儿是怎么到她手里的。
不过所幸的是她对谢怜他们没有敌意。
谢怜强迫自己不在去看钥悦他们,有意无意的往前走了一步,拦在了三郎面前,脸色微冷回答了扶摇的问题:“我是什么身份,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我还用不着你来提醒我。”
扶摇道:“那你怎么到现在还敢站在他旁边?”
谢怜此刻嘴角抽搐,诚实地说道:“因为…….站在他旁边就没有蝎尾蛇会来咬我。”
“.....”
扶摇千想万想都没想到谢怜会是这种回答。
不过,听到这个回答的三郎却是‘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扶摇的脸则是更青了,道:“你……”
这青着青着,他的脸忽然在谢怜眼里变成了纯黑色。
不光是他的脸,就连谢怜整个视线里都变成了纯黑色。
原来,扶摇方才打出的那一道烈焰屏障,以及他在坑底施放的火焰,突然之间尽数全熄灭了!
黑暗中,谢怜听到三郎哈哈笑了两声,道“废物!”便感觉他将自己肩头一揽,自己离三郎的距离越发的近了。
随即,谢怜听到二人上方传来一阵急促而激烈的“砰砰”之声,仿佛暴雨打在全面之上。
这才明白,先前即将熄灭的火光时候看见钥悦在那撑伞是意欲何为。
不用说,必然是那一阵紫红的蛇雨没了拦截的屏障,疯狂下落。
而这一把伞撑在上方,将蛇雨尽数全挡下了!
谢怜闻到一阵极为浓郁的血腥味,待要动作,三郎却道:“别怕,没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过来。”
他语气笃定,前一句低且柔,后一句却带上了几分傲慢。
谢怜本来也不担心,但听到那边传来扶摇的怒喝,似乎想的他被蛇雨浇了个满头,又道:“三郎!”
三郎立刻道:“不要。”
谢怜哭笑不得,道:“你怎知我要说什么?”
三郎没有丝毫犹豫的道:“你尽可放心好了。他还死不了。”
这时,两人侧前方传来一声吼:“半月!要我死,就赶紧让它们咬我一口给个痛快,这样算怎么回事?”
半月道:“不是我!”
想来是刻磨被砸醒了,发现自己正浸在无数条滑溜溜的蛇流之中,便认定是半月做的好事。
钥悦没好气的盯着刻磨,那双眼睛红得发黑,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哼!’的一声,一把匕首砸向了刻磨。
本才醒来的刻磨又晕了过去。
谢怜道“扶摇,你还能点火吗?再点一把火!”
扶摇咬牙切齿地道:“你旁边那个东西,正在压制我的法术,不让我点火!”
谢怜心一沉,三郎却道:“我没有。”
谢怜道:“我知道你没有,就是因为你没有才不对。半月和钥悦以及酒儿星月都在一块,刻磨又被捆仙绳锁住了不能施法,我法力用完了,而你又没有压制他,这不就说明,这坑底还有第八个人?!”
扶据愕道:“你鬼迷心窍了吧!哪有什么第八人,根本没人从上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