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级门口。
"我想…我们还是分开吃饭吧,这样我也能冷静些。"
池前行说完便急匆匆回班,没看徐江一眼 ,徐江反对他也没听见。
到了第二天徐江想堵池前行,但池前行走的很快,没等他放好东西池前行就走了出去。
"我就说嘛,池前行就是这样的人,你看他跟你一起吃饭等你都不等你。"徐江的同桌说道。
"你懂什么,他这是不想牵连我。"
"至于到这份上么?我看他肯定是不想和你一起吃。"
"你知道他们说的多过分?你知道么?你知道他们怎么说的么?"徐江反问。
徐江同桌撇了撇嘴。
"我是不知道啦,可是他做出了这样的事,还不让人说?"
"你看见了?没看到这么瞎逼逼。站着说话不腰疼。"
"哪他总打人了吧,这可是好多人都看见的。"
徐江顿时燥了起来。
"放在你身上你怎么做?你能怎么做,打个人又怎么了?我警告你,在这么说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徐江同桌撇了撇嘴。
池前行走在路上,这几天发生的事繁杂琐碎,家庭的压力、学习的重任、其他人的的言论。
让池前行觉得自己好像走在一条玻璃桥上,不敢有丝毫妄动。
池前行挺直了脊背,大步向前走去。无孔不入飘散的言论如同没听到一样,大步流星往前走。
这一刻言语的力量变得苍白,池前行突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时,楼梯楼梯里踊跃出几个人,嘻嘻哈哈的搂着池前行。
他们是池前行之前学校的,因为学习繁重没怎么聚过,但是听说池前行的事情决定一起走,他们帮池前行承担流言,至少不要让他感到孤独。
池前行觉得心底暖暖的,心脏涨涨的。
"其实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一点流言而已。"
"唉,哪能,我们可是朋友。"二哥留着两撇胡子,看着有点喜庆。
"不用,本来我们学习都挺忙的,作业都写不完,大家总要有些私人时间是吧。"
"你真的觉得没问题么?"二哥问道。
"没问题!"池前行肯定。
"那好吧,我们一起吃完这次饭。"
"好。"
这时一个矮个子的朋友道。
"池前行你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么?"
池前行脸白了一下,手都有些颤抖。
二哥急了。
"蛤蟆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池前行是这样的人么?"
"不,我的意思是不论如何我都会和池前行站在一起,我只是有些好奇。"
二哥气的说不出话,死死的盯着蛤蟆。
"我怎么了?"蛤蟆有些摸不到头脑。
池前行安慰二哥。
"没事没事,我们去吃饭吧,别讨论这些不开心的了。"
"他有疑惑是正常的,毕竟我们玩的也不好。他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池前行道。
二哥这才放过蛤蟆。
"那行吧,不好就不好吧。"蛤蟆明显有些不愤。
池前行摇了摇头招呼着大家往前走去。
可是池前行感觉身体在自发的转动,自己好像在笑,在和朋友寒暄。
但一切都好像隔着一层玻璃,他感受不到自己有什么情绪,心空荡荡的,像座漏风的房子。
他好像…把自己丢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