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骨髓穿刺以后,邓冰莹腰一直就不好,这么一撞竟一时痛得蜷缩到了一起。
薛俊杰我再问你一遍,你去哪里了?
薛俊杰站在那里对邓冰莹的痛苦视而不见却还是在冷冰冰的质问她。
邓冰莹医院。
邓冰莹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深切的受伤和痛楚。
薛俊杰所以衣服是不是也是落在了医院?
薛俊杰蹲下捏着邓冰莹的下巴。
邓冰莹是。
邓冰莹不会解释,事实如此,她也不知道薛俊杰会怎么想。
薛俊杰皱了皱眉,他松开了邓冰莹的下巴,甩了甩手,像是十分厌恶,他很惊讶又带有恶意。
薛俊杰你怎么这么贱?
薛俊杰和医生在哪里搞爽?在医院,病床,休息室,还是我家的床呀!
邓冰莹猛得抬头,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个男人,她没想到,出这样恶言伤她的人是她爱了大半辈子的男人。
邓冰莹吃力的站了起来,她努力站稳。
邓冰莹薛俊杰!
她很纳闷,自己明明没有什么力气,但是还是可以把这个人的名字喊的那么隆重响亮。
邓冰莹你凭什么来说我?你敢保证你自己是干净的?你在外面就可以胡作非为?你凭什么理直气壮?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真把我当傻子是吧?你他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邓冰莹话还没说完,迎来的却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薛俊杰恼羞成怒,他没想到自己的双标,没想到邓冰莹竟然会拿自己和她比,是不是干净?可那是自己十七岁就开始圈着占着谁都不愿给看的宝贝。
那一记耳光打得邓冰莹有点懵,感觉耳边都在嗡嗡作响。
薛俊杰抓住邓冰莹的手,把她往卧室拖,薛俊杰不是时念,他不会在意是不是弄疼了邓冰莹而松手,薛俊杰的劲很大,把邓冰莹的手腕都捏得青紫了一圈。
我在外面逢场作戏那是退无可退,你在家里,有什么难言之隐?我看你是欠操。
那条惹祸的围巾正在地上躺着,那张床的床单和被子被扔得满地都是,薛俊杰心里犯矫情嫌脏。
邓冰莹也是看了那条围巾半天才想起来,她本来折好是准备等下次去医院的时候还给时念,但是忘记了。
薛俊杰谁的?
薛俊杰用手指了指。
邓冰莹医生的。
邓冰莹邓冰莹笑了,笑得凄凉。
薛俊杰你的衣服在医生那,他都围巾在我家。你们能不能有点礼仪廉耻呀?
邓冰莹想给薛俊杰一耳光,让他闭嘴不要说那么阴阳怪气的话,但是邓冰莹被他气得半句话都说话出口,喉间一片气血沸腾。
邓冰莹被摁在床板上,后背被硌得生疼,床板很凉很粗砺。
邓冰莹我恨你。
薛俊杰欺身上来的时候邓冰莹没有反抗,甚至语调都是平静到冷淡的,但就是这样三个字强势的薛俊杰打了个冷颤。
那一个瞬间的心悖过去之后就是很猛烈的怒气。薛俊杰扯那条围巾绑紧邓冰莹的手腕。
薛俊杰行啊你,本事了。什么话都敢说了是吧?缺男人是吗?你信不信我可以干你干到别的男人都不敢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