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宵月色好朦胧,人生有如一场风。推开窗扉,有清凉的风拂过发丝。看寥落的星辰,这时才发现原来这后院栽了一棵梨花树。
蓝湛执起我的手:“阿婴,好些了吗?”
我转头看他,淡笑:“好多了,就是有些话憋在心里不舒服”
蓝湛眉宇间隐隐有些焦急,忙问道:“何事?”
我看着他,摸出了上次的那个荷包:“这香囊是何人所赠?”
听到这里,蓝湛松了口气:“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了,这荷包是你的”
“嗯?”
“也是,那时候你才那么点,当然不记得”
魏婴听的云里雾里,“什么意思?”
“没甚么大事,就是,我想认真地告诉你,我心里爱着、念着、装着的人一直是你”,“接受我,好吗?”
听到这话,魏婴突然也想冲动一把,“好!”
幸福来的太突然,蓝湛一下子就忘了规矩,抱起魏婴飞上了屋顶,“走,看月亮”
“好好的,干什么去看月亮?”
“星稀则月明,今晚的月亮肯定好看”
佳人在怀,月亮如何蓝湛不在乎,他在乎的是……
魏婴~当初我将你送到莲花坞究竟是对是错?
。。。
第二天一早,蓝湛就把魏婴从被窝里捞了出来,这举动可是真的把小兔子惹炸毛了
“啊!蓝湛你搞什么!昨天那么晚才睡,现在把我叫起来干嘛呀!”
蓝湛只能顺着毛撸:“乖,咱们去皇城”
“皇城?不夜天!”知道要去皇城,魏婴有些抗拒了
魏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没来由的恐惧这个地方,但就想是刻在骨子里的害怕,为什么?
既然是蓝湛安排的,魏婴也就乖乖跟着去了,一起坐进了马车,魏婴才问了句
“怎么突然决定去皇城,你不是藩王吗?”
“已经离开了十五年,这个皇城也就呆过几天,不过今日我有些要紧事得办”
十五年前,蓝王灭温,取而代之,那时含光君方十岁,便可窥治世之能,青蘅君有意立为太子,无奈,含光君执意离京去云深不知处做一藩王——靖王,自古藩王无诏不回京。此时蓝湛去皇城怕是不简单。
我该叫蓝帝泽芜君什么?兄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