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斗也你打给我是有什么事情?”笼岛幽好奇的问。
依照之前一起旅行过的经验来看,他这个时段不都应该在和自己的宝可梦训练的吗? 怎么会有时间联络她。
荧幕中显示斗也把镜头调向身后人来人往的机场:[是这样的,我刚下了丰缘地区的机场,调查过附近的区域,准备往卡那兹市出发。
正好趁这空档,我就想把这趟旅程告诉你。 ]
“丰缘地区?从合众乘坐飞机飞往那里至少得有十几个小时之多,斗也你难道不会累?”
[还好,我不累。 ]
好扒,是她低估了热血少年的活力,笼岛幽自叹不如。 如果是自己的话,肯定赶快找间旅馆登记,然后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不过丰缘地区的确是个好地方,环境多样化,无论陆地或水域都十分适合探险,背后的历史更是值得深究。
简直是个风水宝地(?
而卡那兹市则是位于丰缘地区西部的大型城市,其规模不亚于合众的双龙市。
“既然你已经计划去卡兹那市,要不要尝试挑战那里的岩石系道馆馆主杜鹃?”
想到丰缘地区的前冠军,兹伏奇·大吾那风靡至今且强悍的实力,笼岛幽不免联想到这些驻守在各自道馆的道馆馆主,想必他们在这位前冠军的领导下实力都 不逊色于其他地区的道馆馆主。
众丰缘地区道馆馆主:我们可真谢谢您的赏识嘞!
挑战丰缘地区的道馆馆主?
斗也斟酌片刻,同样觉得这项提议不错:[我也想体验丰缘地区训练家的作战风格,到时候一定会很有趣。 ]
一提及宝可梦对战,他的眼神仿佛被点燃了火光,明亮得不可思议。
目睹少年这般强烈的斗志,即使不是第一次见过,笼岛幽还是不自觉受这份热血感染,开始对丰缘地区的宝可梦对战产生兴趣:“那么,下次有机会要记得和 我分享战后心得。”
[我会的。 ]
斗也喜闻乐见地答应。
另一边,好不容易从母亲的训话中脱困,阿久火速回到营帐区里。 怎料夜一深,营帐区突然间只剩下小猫三两只,他本想寻求自家训练家的安慰,结果被歌德小姐告知她人不在……
这就特别糟心了。
于是乎,他再次离开,打算找找笼岛幽的踪迹。 好在距离不远,阿久没费多少力气很快发现了她的身影。
然而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笼岛幽此时正背向他和即时通讯器上的人交谈甚欢,气氛相当和谐。 阿久没过多想,上前一探究竟。
可没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熟悉的少年音从即时通讯器里传来,引得刚想迈下另只脚靠近的妖狐宝可梦顿时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怎么又是你这家伙,斗也! 难不成上次和幽酱一起在游乐园约会后还存有余韵,就在这次主动给联络上?
不行! 绝对不行!
阿久他才不允许! 好端端养了那么久的白菜,怎么能这样轻易地被别家的猪拱?
想都别想!
顶着身后‘和善’的视线,笼岛幽在斗也的提醒下回头,看见阿久以一副非常扭曲的表情凝视她。
“是阿久啊,你怎么来了?”笼岛幽第一次时间关心问,完全忽略了他脸上那狰狞的表情。
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令他这么生气? 是斗也的缘故吗? 早在数个月前,她就已经察觉阿久对斗也的态度不是很友善,甚至可以说是敌意。
可这又是什么原因引起?
笼岛幽表示:[黑人问号·jpg]
“你不在营帐区,所以我就出来找你了。”阿久的眼睛紧盯在她的即使通讯器上,语气中明显含着对她的不满和委屈。
他瘪了瘪嘴,继续控诉:“我刚才可是无缘无故被MA教训了好——久!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嘛。”
说着,他刻意拉长了语尾。
笼岛幽闻言,飞快梳理起事情的原由,了解到阿久在母亲那里受了气,想找自己撒娇,但很不凑巧撞上她和斗也在聊天,才会这般怒视。
“好了好了,我想卡桑不是有意的,毕竟你们太久没见面,多少有点摩擦也很正常。”拦过阿久毛绒绒的头部,她习惯地伸手给他顺毛。
阿久哼哼唧唧的撇过头,指着即使通讯器上的斗也问:“那这家伙为什么会在啊?”看着好碍眼喔。
这后半句,他顾及幽酱的面子,忍着没说出。
[啊,是我先联络幽的。 ]斗也无所忌讳对上他的视线,全身上下散发着无辜的气息,浑然没有任何一点被对方讨厌的自觉。
这还用得着说? 想也知道是他主动在先。 对幽酱来说,即时通讯器单纯只是个附属品,除去几次抱有目的性的,她基本上最多拿它当手表查看时间。
根本不在乎什么线上联络功能,对交友一事兴致缺缺——
一直到斗也的出现。
啊啊,气死他了! 占着体型的优势,阿久赖在笼岛幽的身上,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咬牙切齿,恶狠狠瞪了斗也一眼。
[嗯? ]
斗也似乎没接收到他的意思,投以困惑的目光。
阿久:故意的吧、故意的吧、绝对是故意的吧他。
这单方面的胶着并不影响笼岛幽和斗也之间的交流,他们简单再聊了几句,之后互相道别,愉快地结束了这次的通话。
阿久看不惯斗也这样长时间和他的训练家保持联络,在笼岛幽挂掉即时通讯器过后,一张口嘴边全是抱怨。
“是什么问题让你这么讨厌斗也?”她眨眨眼,平静地注视着面前的宝可梦。
阿久低头沉吟,接着义正言辞的道出一句令人瞠目结舌的回答:“他本身就是个问题。”
太夸张了,有必要那么激进吗?
笼岛幽无奈止不住笑意,只能在心中默默同情身在他乡的斗也,真搞不懂斗也是如何惹到阿久,竟能被他嫌弃得如此地步。
“我们在外逗留挺长一段时间了,早点回去吧,别让歌德小姐他们替我们担心。”笼岛幽打量着天色说道。
“这我当然知道。”阿久轻哼了一声,斜眼瞟向坐在草地上的少女:“你不说要回去了吗,怎么还不走?”
“那……可以请你过了一下。”
“蛤——为什么我要听你的话!”
口头上虽是这么说,阿久还是老实的弯下腰,面向她。
笼岛幽不好意思地朝他一笑,随即倾身搭住了他的手:
“抱歉,在这里坐得太久,我的腿已经麻了,走不动。
看起来接下来的路,都得劳烦阿久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