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对他老堂客喝道:“哭什么!哭什么?人家如何关你何事!”
黄蓉若无其事地继续道:“可恨容家小妹的娘!如何这般狠心扔下女子不管?她的外公外婆也是,竟然十四年没去看过外孙女一眼,等小妹子没了,看他们如何面对这凄惨的……”
大婆嚎啕大哭:“你不要说了!嗷……不要再说……”
黄容动了恻隐之心:“你老别哭,后辈知道你们是外公外婆了,你俩老帮外甥女找到她娘呀,不管是不是她杀了女儿的爹,不该扔下女儿一人受苦呀”
“你到底是什么人?在这胡说什么?”那持猎枪的后生盯着黄蓉说,霎时间屋里的人都盯着黄蓉看,气氛一时紧张起来。
“嗨!说你们也不信,我与容小姐也是萍水相逢,她不忍我独行在冰雪地里,便送我马,我不忍在她有难时甩手而去……”黄蓉见众人冷寞的看着她,不禁几分愠怒,“话已说清,别过了!”说罢起身便走。
黄蓉把马拉到山坳避风处拴好,飞快地回到大公石屋不远外守望着,很快大公送那几个带着武器的汉子出了小院子门,他返回石屋不一会戴着 蓑衣走出门来。
黄蓉远远跟着大公走进更难行山径,可能是高山原故山中小径都已结冰,只见大公时不是滑倒了又起来继续前行。
忽然“呜呜”他两声狼嚎,大公迟疑一下,又向前行,正是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女儿他把生死置度外。
好不容易到了一山坳,山坳稍平处有一不大的木屋,木屋顶上正升起一缕饮焑,大公“笃笃”地敲打着门,很快一位三十多岁的汉子打开了门,接着一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少妇迎了出来,想来是容小姐的亲娘。
怪不得容夫人,容小姐的娘果然是跟野男人私奔的浪荡女人。
她瞧见木屋的门已关上,她飞快掠到木屋门口,从门缝隙里瞅见大公与那对男女站着说话,那少妇抽泣着:“爹,如何是好……”
那男人替少妇拭去脸上的泪水安慰道:“姬红,不要怕,他们找不到这里”
“我也不知那小子是警察还是容府人,爹是不放心,打死人让抓去要斩头的,唉,藏到何时才是头哟……”
果然是勾结野男人弑夫的狠毒女人!容妹子如何有这等母亲?悲哀呦!
黄蓉“嘭嘭”地敲打着木板门,里面的仨吓得惊慌失措。
“是哪个呦!”大公惊惶地问道。
“是小爷我!见不得人了?大天白日的为何躲在屋里!”
大公听出是姬村里见过面的小子:“小哥你有何事?”
“大公我有话要告诉你老的女儿!快开门!”
大公到门后从看了又看,只有黄蓉一人,便打开木门。
黄蓉说了容小姐的遭遇,那少妇闻之大哭。
忽然门外有人大喊:“队长,杀人犯果然在这里!”瞬间冲进五个持枪的警察,那仨人大惊失色。
那称队长的对男女喝道:“哼!杀了人还想跑!”
姬红带着哭腔说:“是……是我杀……杀的人,我跟你们走……不关其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