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营转移到一倒不知名的山林里，队伍已是缺弹无粮，到湘的北伐军不但未能完全控制全湘，还处于与军伐部队相对峙的态势，连营如何供养？
战时的团、旅部驻无定处，牛大山派出去寻找团部的一个班士兵都回来了，大部队已不知去向，一连长派出去寻找粮食的一个班迟迟未归。
山中的树林落叶满地，褪尽绿色的树叶萎靡的垂着头，被冷风乍一吹，便无可奈何地飘落地上，颓唐和绝望充斥着林子……
被刘养意调到警卫排的，原一排士兵梁小娣闭着眼躺在地上，方凯轻轻地推了推梁小娣:“小娣，这样睡会感风寒的，起来”
梁小娣眼也没睁，依然一动不动的躺着，有气无力的说:“饿，睡着就好了”
方凯真不忍打搅了少年士兵的睡眠，只是刚巧刘养意不在，便硬着心把梁小娣拉了起来:“我们去看找粮食的回了没？”
梁小娣才懒洋洋地站起来，拖沓着步子跟方凯走到山边。
“连长，是不是问那跛子的事？牛排长问过我了”梁小娣无所谓的模样说。
“小娣，我已不是连长了……”
梁小娣这下才抬起头道:“牛排长说你永远都是我们的连长，让我们听你的”梁小娣说完便把那跛子的死细细说与方凯听。
那夜，月色半暗不明，营长派人把他与另一警卫排士兵叫到营部，刘养意严肃地对他俩说:“现在要你俩执行一秘密任务，把抓回的跛子密探秘密处决！这是军事秘密不得泄露给任何人，否则军法侍候！你俩完成任务后提拨你俩为班长，适当时再提拨为排长”
梁小娣俩把快没气的跛子密探和着布捆好抬了出去，被岗哨提问时，梁小娣说是营长让抬出去扔掉的废物。
他们把跛子抬到郊处的溪边，解下包正欲把密探扔进溪水里，哪知跛子一把抓住梁小娣的衣领。
“大哥，不是我俩要害死你的，你如果有怨气找我们营长刘养意去，不关我俩的事”梁小娣说着俩人合力把跛子推进小溪，撒腿便跑，生怕阴魂跟了上来。
梁小娣两人回营部向刘养意交了差，俩小兵还拿到刘养意两个大洋的赏金钱。
方凯双目燃烧着怒火！
梁小娣见方凯脸露怒色，便急切地问“连长，听牛排长说，那跛子不是密探？”
方凯把事实大略说与梁小娣，梁小娣愤愤地咒骂起来:“我们警卫排的人都知那斯坏，却不知他竟是畜牲，猪狗不如！我们排长和一个班还有三连都是这斯害死的，不懂打仗便罢，不顾三连危难，只顾自己逃跑，还让警卫排的一个班为他挡住敌人，白白牺牲了一个班的兄弟！”
梁小娣见方凯不出声:“杀了那斯如何？给那个跛子大哥交待！留着他我们残余人马始终会让他折腾没了！”
“举头三尺有神明！他逃不了惩罚的！”
忽然，梁小娣猛扯一下方凯:“连长！有人”
果然有两人相互搀扶着艰难地向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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