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宁心里犯滴咕,看来人军衔确比朱团长小,然他敢当面臭骂朱团长,不知他后台……
李科宁试探着问道:“长官,你辛苦到来是……”
“本人奉令来查案!据悉今日……”说着话,军官看见那些警察不知所措的杵在那,便高喝道:“你们这些黑狗子都给老子滚出去!”
警察们面面相觑,没局长命令谁也不敢挪动。
那军官逼视着李科宁:“要老子缴你枪不行!”
李科宁不情愿的朝陈队长挥一下手:“先出去吧”
那军官略微点点头道:“还算会做,不然,哼!”军官抬高声说,“据悉今日有不法之恶棍商人又在玩侵呑别人家财产把戏,本人奉令来查!”
这突如其来的幸事令钟老板与方兴祥几不敢相信,钟老爷紧拉住方兴祥的手,察看事态的进展。
“说说吧,怎么回事?”军官扫一眼场上。
犬养加滕慢呑呑的取出合约,说了钟老板违约索赔之理由。
军官看罢合约,双目紧盯着犬养加滕柔和地说:“我看不出哪里违约呀”
犬养正欲说话,忽听军官一声喝:“小日本,你日本会社的恶行我早有所闻!你竟敢在中华大地上作威作福!第二批货迟交是违约么?合约怎么没有?强词夺理,横蛮之极!真正违约的是你会社,为何二十天不肯收货!”
“你有侮辱大日本国的语词,我要让我总领事照会你们政府!一切后果你小小的营长能担当吗?”犬养加滕铁青着脸吼道,“我会社合法经营,你敢对我日本会社无礼!哼!”
黄蓉早听不下去了,她笑呵呵地说:“本姑娘早对你会社无礼了,嘻嘻,又不见犬呀狗呀咬我!”
军官这才注意到目光狡黠一脸顽皮古怪的黄蓉,便放缓声道:“你便是黄蓉小姐?不劳小姐说,我先断案”军官说罢,瞥一眼朱改昌说:“不用问,准有哪位老板违约了吧?”
钟老爷站起来给军官躹了一躹说:“清天长官,我钟家并没分毫违约,倒是朱家硬说我违约便终断供货,累我无法生产,朱家才是违约,只是钟家无靠山,只好任由朱家与日本人联手算计!”
军官怒道:“什么靠山,三民主义就是你靠山,他们敢……哼!”
这时李科宁陪着小心说:“本局也断双方不罚违约金罢了”
军官冷笑着说:“罢了,朱家不按合约给人家供货,造成人家停产不用赔偿吗?”军官别过头去,看着大开的窗户冷冷说:“还有什么?说!我可要判……”他蓦见窗户一道影子闪过,接着传来渐渐远去的笑声,十分惊异,这是何方神圣?然那远去的朗朗笑声分明是种褒扬,军官似更有底气了。
李科宁似讨好的模样凑近军官说:“长官,刚才便是这贼人袭击我警员!”
“你们净惹天怨!你堂堂局长之尊为何为几个大洋助纣为虐?弄出如此谎唐的官司!局长欲继续吃这碗饭便应公正断案,不然,你是知道的!”
“那当然,当然,还有贷款之事”李科宁朝朱改昌努努嘴。
朱改昌老气地伸了伸腿说:“既不合作,钟老板理应速还我贷款”
军官不耐烦的说:“你先拿贷款合约让我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