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细娇拿过茶壶偷眼看一眼方凯。
“不知你哥什么时候才回”方凯说着礼貌地扶了扶茶杯,哪知钟细娇乍一紧张,抖动的手竟把茶斟到方凯手上。
“哎呀!”钟细娇一惊忙伸手过去,却“呯”的把茶壶弄地上了……
参加革命军,方凯踏上了北伐征途,钟细娇剩下的只有不断搜索着有关方凯的滴的,重复地放在心里细品,如同于春花丛中品舐着旺蜂留下的蜜……
守门老伯带着陈队长进了客厅,陈队长冲钟老爷不瞒地说“钟老爷能不能给我几天安稳日子?你们打伤了日本人,弄不好会成两国外交事件!”
钟老爷冷冷地说:“如果国家有规定只准日本人欺负我们,那我无话可说!”
“上头压来,日本人逼迫,你叫我如何办!不管如何,你已承认打伤日本人,按日本人的意思,你必须赔礼道歉!”陈队长放缓声说,“我也是为了息事宁人”
“日本人调戏我女儿先,反要我道歉?陈队长要息事宁人,除非是我姓钟的愿意低价转让棉纱厂给日本人,不然永无息事宁人之可能,他们搞那么多事无非是想夺我纱厂!”
日本会社会勾结贡州奸贼抢夺了方兴祥的矿厂纱厂和房地产,尚不满足,公开让钟家转让棉纱厂给会社,遭钟家拒绝后,用卑鄙手段卡住钟家原料,哪知钟家早备有材料,日本派人阴谋烧钟家棉花被抓,警局却让钟家放人,后来又派武士烧了钟家的棉花,却不料钟家存放的所谓棉花是假的,钟家的棉纱厂依然正常生产销售,日本人气急败坏,不择手段来钟家捣乱。
“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如果你不听劝告,以后出什么事不要找我!明天再来一趟就看钟老板态度如何”陈队长说罢怒气冲冲的走了。
“岂有此理!焉何自己人帮日本人说话?”黄蓉转首对钟老爷道:“只须做好你生意,若然要人维护,小女子可给钟府介绍几位武功高强之兄弟!”
“好!就劳烦黄姑娘了,我只是担心日本武士捣乱”钟老爷说完紧锁眉头说,“警局为了几个银元与日本同穿一裤子,哼!明天又来!”
黄蓉笑着说:“钟老爷不烦,叫那队长以后不来得了”
“不易呦,他们本生就一副软骨头和贪婪心”钟老爷无奈地说。
“嘻嘻,钟老爷此言差唉,有何不易”黄蓉说着双目现出狡黠的光芒。
秋高气爽,万事顺畅,陈队长反复摆弄着几根金条,口里不住地唱着贡州小曲。
“嘻嘻,陈队长好雅兴,继续,老夫愿听你嚎!”
陈队长大吃一惊,只见一灰衣老者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他:“你是什么人?是如何能进来的?”
老者冷笑着说:“老夫要进来有谁拦得住!”
陈长被吓的脸色煞白:“你有何事要本队长相助?本队长愿意帮你”
“你是何物?还是想法保自己的命吧!”老者说完忽地两手指猛然插进案台:“哼!老夫不与你啰嗦了,你以后再敢勾结日本人为非作歹人,挖出你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