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的资本,你还能舒服的住着两百平米的别墅开着宝马?就你那三瓜俩枣的工资,兢兢业业一辈子,大上海都没有你的一处容身之地!”
说的没错,他朋友王航,在PICU工作了十年了,着急想娶心爱的姑娘,可攒下来的钱愣是连一套单身公寓的首付都凑不够。
不论他邓子昂在童馨,在上海多有名气,只要他还坚守心底那道准则,银行账户上的数字就不可能有大的提升,除非他某天买彩票中了头奖,不然他会和王航一般无奈...
至于名下那套父亲送给他的房子...
邓子昂抠着沙发的指甲都快陷进去,悬在空中的腿根有些细细颤抖,想开口说话,又被脖子上的伤疼的呼吸一窒,吸了口冷气打算将房子退回去。
君子不受嗟来之食,他还没穷到可以任由父亲嘲笑的地步!
邓父光看他那表情,就知道没什么好话,手里的藤条凌空一劈,换了话题:
“你替为父将家畅教养的很好,那是你该得的。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别的账没算完。”
一地的红红绿绿的碎瓷片还在楼梯口,邓子昂无意识的瞟到,紧张和疼痛的双重刺激下,肾上腺激素应激的升高,让思维都清楚了几分,他似乎猜到了。
扶手有些趴不住,邓子昂索性趴平在了沙发上,他身量修长,顿时让空间逼仄了不少。
肿/胀的臀/肉已经将宽松的西裤撑起来了些,隔了这么一会儿又重新被藤条攀咬,哪怕邓子昂清楚放松更能降低伤害,也不由绞紧了双腿,严阵以待。
“嗖—啪!”
藤条几乎在空中连出圈,余光里都是残影,邓子昂紧蹙着剑眉,成直角的手肘肌肉寸寸紧绷,拳头握的死紧。
臀上又盖了一遍伤,打下去时压进肉里,离开时血液迅速回涌,叫嚣着要冲破表皮,邓子昂死死咬着下唇,臀腿上就迎来了如约而至的一击。
“唔!”
仿佛被人生扒了一层皮,邓子昂眼眶瞬间就红了,疼的向沙发里侧了侧身,轻轻抖着,冷汗将他用发胶固定过的碎发冲了下来,湿淋淋的贴在额前。
在邓父看来,就跟个刚落水瑟瑟发抖的小动物...他握着有些血腥气的藤条,没有追责,也没让他摆回原来的姿势,开门见山道:“你该收收心成家了。”
他朋友都抱上孙子了,就他儿子整天“不务正业”,很让人不省心:“你高中早恋,上大学爱玩儿我都不管你,男人风流点不是什么错,但你今年已经三十了,需要的是门当户对的妻子,而不是胸大腿长的花瓶!”
邓父叹了口气:“你现在身边那个...那个兔女郎叫什么来着?”
邓子昂撩起眼皮凉凉的看向他。
“就那个谁吧,你要是还没玩够断不了,都无所谓,但你要清楚,她们都是与邓家格格不入的漂亮茶壶。”
在邓家注定毫无立足之地。
“妻子的人选你心里有数了吗?”
连终身大事都开始管了,邓子昂抿了抿嘴角,等他下文。
不出所料,邓父已经选好了儿媳妇:“要是没有,小谷我看就不错,跟你青梅竹马,身世好,学历高,还难得的孝顺懂事识大体。人家今天给我打电话问好了,字里行间都表达出想要与你结婚的意愿,并不介意你在外面那些不三不...”
他还没说完,邓子昂就冷声打断了:“我当谷佳人是妹妹,所以不可能。”
邓父险些气结:“除了小谷,你还能找出更好的人选?”
带不了儿子的父亲,难道就能成为带孙子的好爷爷了?
真是搞笑。
邓子昂挑了半边眉,笑的一脸邪气,赤裸裸的挑衅:“关你什么事。”
我和谁瞎搞,以后和谁去民政局领证,关你什么事?
邓父也就是身强体健,不然真得被他气的脑溢血,就这样都还是心脏蹦蹦直跳,秉持着“逆子需要教育”的理念,手里的藤条“嗖”的抽了上去。
邓子昂胯上挨了一下,硬邦邦的直接打在骨头上,藤条弯出了一个弧度,随即大手在他腰上镇压,手黑无比的往他臀上狠抽。
愣是把自然界的枝条用出了人工鞭子的威力。
密集的十几下过,西裤彻底被撑了起来,布料不遗余力的在敏/感肿/胀的臀上撒盐,疼的邓子昂整颗心都皱紧了,强忍的呻/吟呜呜咽咽溜出了不少,紧闭的眼角都是泪花。
“嘶...啊!”
最靠下的皮肤禁不住狠厉的责打,颤巍巍扯开了一条小口子,温热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淌了下去。
“闭嘴,你弟弟在睡觉。”邓父压低了声音吼他,压在他背上的手加了几分力气,藤条在邓子昂痛极时挡在身后的右手上轻轻点了点:“手拿回去。”
邓子昂沈朝阳连续打卡十五天,予以表扬,特此加更。
邓家畅感谢各位哥哥姐姐送的小花花呀~我可以转送给雨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