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今当朝太子殿下王一博文武双全,风度翩翩,是皇位传承最好的人选
世人又如何不知,太子殿下身后有一能人,名唤肖战,太子殿下正是因为他,才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
太子殿下幼时,就只还是众多皇子中最不受宠的那位,天性好玩,不喜学习,整日吊儿郎当,只会同宫女太监们玩耍,因此,众人都不看好他
而肖战就不一样了,正儿八经的大户人家家公子,他也是老太傅学生之中最聪慧的一个,小小年纪就被称为“小丞相”老太傅总是对肖战说
“肖战,你天生聪慧,是上天赐给我们大夏的礼物,将来是要进朝堂辅佐圣上的”
肖战并不想进朝堂,因为他知道,那个地方一旦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因此总是敷衍太傅
“是,弟子知道”
肖战本该就是这样过一生的,可是事事不如意,后来,肖家没落,因兄长犯罪,肖家被抄,自然肖战入了狱,肖战本该是死罪,但圣上有怜悯之心,肖战年幼又聪慧,大夏不得失此人才,免去死罪,为奴
太傅提议,将肖战送入后宫众皇子身边当书童,但必须由肖战自由选择当某位皇子的书童,圣上同意了
肖战走了一圈,确选择了势力最弱,最不受宠的五皇子王一博,众人诧异,因年幼无知,变就由着他们去了
后肖战王一博日渐长大,王一博入了学堂,一博天性好玩,不喜学习,整日倚在桌案上打盹,朦朦胧胧间,听肖战总爱吟那句诗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肖战念这句时,表情还是肃穆,接下一句时便有些不同。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王一博在梦里模糊听见他言语里那几分落寞的心绪,悠悠转醒,嗤笑他
“男儿就应当读山河,这般若小女子情怀的情诗,是留给那些女人垂泪的。”
肖战听到讽刺,不恼不怒,不言不语,只是细细折了张纸,抬手为王一博挡住了外面的日光。
“殿下,你应当读一些书了。”
肖战他说这话时,眉眼低垂,温温柔柔的。
王一博向后倚靠,拄着头看他的脸,讥笑
“战哥,你可是真的来陪我读书?”
因当是肖战比我年长六岁的原因,王一博总是爱在没人的时候叫他哥哥
肖战还是抬着手,垂着眼帘笑得内敛
“当然,殿下。”
那时,阳光顺着窗外叶间的缝隙漏下来,撒在肖战棱角分明的脸上,倒显出几分清秀。
肖战是个这样的人。
做了我的陪读,却为了能叫我在学堂上睡得更好,而做出十二分的努力。
于是我有时瞧着他,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肖战生的甚是好看,比那些王一博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尤其是他的笑容,非常耀眼,我总是爱看他笑,只要他对着我笑,变就没有什么烦恼了
于是王一博总爱打趣肖战
“哥哥,你若是女子,我便是倾尽这江山,也要娶你,长的这么好看,以后不知道会便宜了哪家姑娘”
肖战总会微红着脸笑着回应他
“莫要胡闹”
在王一博再大些时,圣上驾崩,一博的哥哥们蠢蠢欲动,王一博说害怕极了,肖战拉着他的手对他说
“殿下别怕,我在”
肖战从那天起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杀戮果断,笼络人心,冲过了重重困难,将王一博送到了龙椅上
就这样,当初最不受宠的皇子摇身一变成为了治理天下的君主,君主上位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肖战封为丞相,肖战的所作所为所有人都知道,天下谁人不说,当今丞相是上天赐给大夏的礼物,得肖战者得天下
年轻的帝王终于有一日得知自己对肖战的感情,他将他骗于皇宫之中,一遍一遍同他讲述自己的爱意
“肖战,我心悦你”
肖战冷冷的回应他
“陛下,怎可胡闹!”
年轻的帝王毕竟是意气风发,多年以来的的感情在此刻倾巢而出,疯了似的摁住肖战,诉说着多年以来的心意
可肖战却亲手推开了王一博
“王一博,够了,你是帝王,我只是臣子,你还要传宗接代,不可在你这断了”
王一博并不在乎这些
王一博把肖战逼到墙角,一遍遍的质问,最后变成了请求
“肖战,这么多年,可曾心动?”
少年皇帝已经是用了哀求的语气质问肖战,而肖战微微偏头,躲过王一博的眼神,朱唇微张,说道
“未曾有过”
那天晚上王一博看了肖战很久很久
王一博大概是疯了,动用皇帝的权利将他软禁,日日夜夜逼他,肖战总是不语
可他还是跑了,他走了,他离开了
多日后,他带着长公主跪于王一博面前
“陛下,臣与公主殿下两情相悦,请您赐婚”
王一博气昏了头
“如果朕斩了她!你还要跟她走?”只见一方砚台被狠狠摔在地上。
跪在玉阶下的肖战身形不动,双眸紧闭,良久,道“陛下宫中多美人,臣不过一个小小丞相,自是不敢与陛下的美人相提并论”
肖战顿了顿,头狠狠往地上一磕,发出一声闷响“还请陛下放臣离宫。”
砰砰……又是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肖战!你真是好样的!”身着明黄的王一博瘫坐在龙椅上“来人!把肖丞相送出京城!”
肖战被送到离京城六十余里的建安寺。
不到二十日,京城传来帝王驾崩的消息,举国哀悼。
又听皇上驾崩前早早写了遗诏将皇位传给了长公主。而长公主继承皇位的唯一条件便是嫁给肖澜,肖战的胞弟
肖战听到消息时整个人都在颤抖,他跌跌撞撞的连滚带爬从建安寺跑出去,想去京城,不为何人,就为王一博。
到京城口的时候,已是好几天后的夜里,月朗星稀,入了秋,夜,也凉了。
肖战一身尘土,脸上带着泪痕,赶来京城已是日夜兼程,本疲惫不堪,可到了城门口,却是双眼放光。
“战哥,你终于来了,不枉费我在这城门口守了几夜。”星月之下,原来身穿明黄的王一博已换了一身青衣,有风拂过轻轻牵扯着青衣男子的衣衫,王一博抬头看着肖战。
肖战不动,布满尘土的脸,却泪眼婆娑。
“战哥,过来啊,让我抱抱你,好久没有抱过你了。”王一博朝着肖战笑却是笑,冲肖战张开怀抱
“你...你为何不过来,偏偏让我过去?我人生的前二十年全是主动朝你过去的,而今”肖战话中已是染了哭腔“而今,该让你主动朝我来了!”
王一博不好意思挠挠头“战哥,抱歉,我也想过去抱你,可方才站的太久,脚麻了。”
肖战失笑终于忍不住朝那抹青色飞奔而去。
王一博微微俯身将脸埋进肖战的颈窝里“战哥,我知道的,我一直知道,知道你不喜欢在皇宫中,所以,这次带上我一起跑行不行?”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肖战的脖颈处,令肖战身上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这...可是我最后一次为你滥用特权了,从今以后...我便不是皇帝,而是...”王一博摸了摸肖战的脖颈
“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