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楚想到这,瞥了一眼韩烁,眼里不禁带了不喜,迁怒上了韩烁。但是又想到之前季子越说的话,只能忍下不喜,僵硬的威胁韩烁不要试图对季子越不利,否则她绝不会放过他。
韩烁听着陈楚楚的威胁,只觉得可笑,花垣城的女子皆如此自负无能吗?倍受百姓追捧的内定少城主竟然是个恋爱脑,恐怕还不知道她的心上人正谋划着怎么推翻她们呢吧。
韩烁眼看着陈楚楚离开,等陈楚楚走了没多久,陈芊芊就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笑得偷到了大米的老鼠。
韩烁眼看着陈芊芊笑得像个傻子,心里气的恨不得立马送她上西天。回到院子,韩烁和季子越提起此事,季子越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
韩烁抿了口茶,见季子越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突然想到陈楚楚的那些话,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了,语气生硬“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
季子越叹了口气,以为韩烁是被陈芊芊激怒,“心急什么?”韩烁被他的话呛住,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第二天,裴恒却突然到访,季子越和韩烁同步而来,看到裴恒时,季子越垂了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裴恒看到两人前来,却一眼不看韩烁,直冲冲的盯着季子越,一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模样,韩烁见此,不知为何,下意识就挡在了季子越前面,审视着裴恒。
裴恒却看不上韩烁,见看不见季子越,他便往右侧了侧,冷声道“驸马是成家之人,都说出嫁从妻,妻死从女,驸马就不要做三心二意水性杨花之人了,更不要对二郡主有非分之想。”
裴恒这话出口,季子越眯了眯眼,眼里闪过杀意,韩烁也不高兴了,到底是襄王有意还是神女有心,众人一看便知,裴恒却将这事直接挂在季子越身上,以花垣城对男子的束缚,季子越岂能有好果子吃?裴恒此话真是恶毒至极。
韩烁当场就呛了回去,“裴司学这话真好笑,花垣城谁人不知三公主心悦于你,可如今看来裴司学是看上了二郡主,裴司学此举,怕是也不妥吧?”
裴恒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气恼,当场就黑了脸,恼道“放肆,岂可胡言乱语。我何曾对二郡主有过心思?”
韩烁冷笑一声,“是非自有公论,裴司学心里清楚。”裴恒气的直喘气,又冷哼一声告诫道,“我此话何意,驸马自己心里清楚,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韩烁看着裴恒放完狠话就走了被气着了,季子越漠然,好像裴恒说的不是他一般,“想要龙骨,从陈芊芊下手。”
季子越说完也走了,只留韩烁一个人站在那愣神,不明白季子越什么意思,疑惑极了,陈芊芊知道龙骨在哪?可龙骨不是只有城主和少城主才能知道吗?
季子越回到院子,想到裴恒的话,心里有些气恼,招呼来侍卫,在他耳边耳语几句,待侍卫离去这才和缓一点。
第二天,花垣城流言四起,说裴恒此子仗着三公主的宠爱,居然明目张胆的上月璃府向驸马示威,惹的驸马郁结于心。
这流言一出,百姓议论纷纷觉得裴恒太过心狠歹毒,就算他和三公主是两情相悦,但是没有名份就是私相授受,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上门把原配气病了,简直是嚣张至极。
除了百姓们议论纷纷,城主二郡主和三公主也是黑了脸,城主是觉得烦躁,一天到晚都没个消停的时候。二郡主是替季子越打抱不平。三公主是慌手慌脚,剧情没有这一段啊,一群纸片人怎么还加戏加上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