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千纸鹤你哪来的!”年隽修不解的问安浅,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两瓶千纸鹤一模一样。
安浅眼神躲闪,她不能说“这是芊芊给我的东西。”
“不可能,安浅你真是好样的,居然敢骗我!”年隽修疯了一般掐着安浅的脖子,安浅使劲的抵住年隽修的手,但是他的力气,她一点也无法抵抗。直到她不能呼吸,年隽修才松开手。
“你最好告诉我这瓶千纸鹤到底是怎么来的,不然你不会想知道到底是怎么样的后果。”年隽修看着倒在地上喘息的安浅没有一丝心疼,这些都是她自己自找的。
“我……我说了,是芊芊给我的,她让我帮她保管。”安浅费劲的说完整句话,嗓子更是疼得不行。
年隽修再次听到安浅的答案,虽有不满但也没办法说什么,他不能保证她说的是假话,“安浅,你不要让我知道你说的是假话。”
“夫人,你还好吗?”管家刚刚一直不敢出现,直到年隽修走了之后,他才敢过来看看。
一眼就看到安浅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喘息。脖子上的乌青很明显。管家大惊,之前少爷怎么生气也不会跟安浅动手,只是今天似乎事情太过于严重了。
“夫人,我去喊张妈给你上药。”管家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做好自己分内的事。
“我……”安浅发现自己好像不能说出话了。张妈赶紧把刚端上楼的水喂给安浅,手也不停,轻轻的给安浅脖子上了药,嘴里埋怨着年隽修,心疼的差点掉眼泪“少爷他怎么能对你下那么重的手。”
直到第二天,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安浅终于能说出话了。她穿好衣服,去了欧阳芊芊的墓地,那里或许才是她真正能够安静的地方。
她捧着一大束白百合放在墓前,安浅看着墓碑上刻的字,心脏不禁疼了疼。
吾妻欧阳芊芊之墓
“芊芊,你走了,连带着把他的心也带走了,这次还要把你的心带走吗,这几年我过得好辛苦啊。”
安浅站在墓前哭的泣不成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浅才从墓地离开。可是她不曾发现的是她不远处站着一个男人,陪了她很久,直到她离开,他才走。
“夫人,回来了?”张妈看着回来的安浅问了句。
“嗯。”安浅不太想说话,因为之前哭的太狠,到现在眼睛还是肿的,看起来有些吓人。
张妈叹了口气,安浅是她从小看到大的,怎么会不了解她,但她不愿意说她也就不好问什么“我去煮些鸡蛋,给你的眼睛消消肿。”
“不用了,张妈。”安浅拒绝了,她不是没有听出张妈语气里的关心。只是睡一觉眼睛也就消肿了,没必要这么麻烦。
“那怎么行,你看你的眼睛都肿成什么样了,一点也不会照顾自己。”张妈见安浅拒绝也急了。
看着这样关心自己的张妈,安浅心里流过一阵暖流“没事的张妈,看着严重,睡一觉就好了。”
看着这样坚持的安浅,张妈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