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送完冷若雪,回到东苑,看到马嘉祺还在练习剑法。
哎~,这孩子也太可怜了,他生活中除了练武就没有其他乐趣了吗。
但或许想得太狭隘了,有些人能一生专注于一件事也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不免又佩服其他这师弟来。
想到刚刚他还替自己进去拿了衣袍,还是这师弟想得全面啊,不然刚刚见玉门主恐怕是得丢脸了。
说着就进去拿出了自己珍藏的老酒来。
丁程鑫嘉琪别练了,太晚了。
丁程鑫师兄咱俩喝一杯
马嘉祺听到丁程鑫叫他不免愣了愣,好像自他上山以来师兄还没叫过他的名字。
放下剑,过去了,完全忘记了刚刚自己还生着气这件事,当然也忘了刚刚暗自对自己的警告。
丁程鑫这酒可是我的一个大宝贝,浩翔那小子不知想了多长时间。
丁程鑫我都没给他
丁程鑫来,今晚咱俩喝了它,明天气死那小子。
马嘉祺嘴角莫名上扬,或许是在为自己喝了浩翔没喝到的酒而高兴。
丁程鑫看着眼前这嘴角上扬的少年,不禁暗自反思,自己平常是不是太少关心这孩子了,他平常就算表现的再成熟也是个孩子呀。
丁程鑫好像忘了他也就比眼前这孩子大了一岁而已。
而马嘉祺呢,好像也不清楚自己竟因浩翔没喝过这酒而暗自高兴。
对啊,少年心思又有几人知呢?或许,少年自己也未必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