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年前。
人类京城。
除夕前夕,人类京城今日盛载着欢声笑语,特别是那栋“久负盛名”的寻欢阁更是热闹。
寻欢阁在京城已有十年的历史,也在这些年中攒了不少好评。
听闻寻欢阁的花魁美若天仙,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便如目送秋波,妩媚妖艳。
但这寻欢阁,却有两叹。
一叹这位妓女总戴着白色面纱,虽然天生一副含情目,却不爱与人交往。
二叹便是如此妖媚的画中人,却只是为艺妓。
但因她的容貌,也有人为此花千两,只为一夜风流。
但她却不为所动。
因此,她也算是出“淤泥而不染了”。
此人名唤白芍。
而寻欢阁对面是一家菜馆,味道尚算中上的,但因精致的摆盘和良好的服务态度,受到富家子弟的青睐。
除了等等自身的条件外,还因此楼建在“风水宝地”上。
那些斯文败类的公子们一般都会上对面逛一圈,再顺手抱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回来,差不多耗光了精力,就来这间菜馆的雅间点一些小食或是清酒,稍坐片刻。
同样,这间菜馆的消费也不是一般高,平民百姓是一辈子也来不了一次的。
在一间雅间中围在桌前的共有四人,两男两女,与其他客人的气场天差地别。
那小厮见到那两位女子的长相,第一反应便是她们是从对面过来的,不过看见那两位女子身形高挑的那位,便发觉气场似乎不太对。
那位女子没有穿向她身旁的另一位女子的襦裙,她穿的则是一条较为中性的衣裳,腰间还有一把墨色配剑,眉眼间没有任何女子的娇容,反而有一种孤傲的王者气息。
房中的一位少年忽然开口:“傲雪,还要点些什么吗?”
少年发现桌上还没有上官傲雪几乎每顿饭都必备的酒,才开口询问。
上官傲雪不经意的从上到下扫了一眼门口那小厮,她的眼神漫不经心却又能令人不寒而栗,有一种不屑一顾的孤傲气质。
“哦,那来一壶桂花酿。”
这间菜馆最有名的酒店是桂花酿了。
桂花酿是烈酒,听闻每一壶都在地下埋了不少于十年的时间,所以很难有人能耐住这酒性。
当然,价格也是极其的高的。
“还有什么需要的吗?”小厮不禁打了个哆嗦。
坐在上官傲雪旁边的襦裙女子从面看顶多十七八岁,看上去温婉可亲,头发盘于脑后,银钗上的雪莲雕的栩栩如生,一瓣叠着一瓣,绝为上等品。
仙婳掩嘴一笑,不知是那小厮的错觉,雅间中一股特殊的清雅药草香又浓了几分。
“早有听闻你们家的甜食,能上一碟吗?”
小厮的心忽然一动,正想与这位温柔恬静的姑娘搭上两句话,却不料上官傲雪那极具杀伤力的眼神有意无意的扫过来,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将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点头哈腰的退出了雅间。
待到酒菜上齐,却不见有人动筷子。
仙婳掩嘴轻咳两声,向雅间内其余三人说道:“诸位,饭菜里没有毒。”
上官傲雪细细打量酒杯良久,却不饮用。
这里谁都知道,人类并不欢迎妖族。
仙婳象征性地与其他人的酒杯碰了碰,掩嘴饮茶。
最后上官傲雪还是将酒杯放下了,偏头问少年:“在哪?”
少年没有说话的意思,朝对面的寻欢阁抬了抬下巴。
上官傲雪知道这样毫无戒备地谈论妖族大事,极易走漏风声,便身手一打响指,雅间的门上就出现了一个金色的符印。
这张隔音符是一进雅间时贴的。
仙婳的笑容渐渐收敛,她的眉头不经一皱,言简意赅问道:“是哪族的?”
少年也不禁皱了皱眉,道:“不好说。在对面楼里的那只妖,其萱堂是妖,可她毕竟只有一半的妖的血统,所以只查到她一星半点的妖气,这微弱的气息也只能确定大概位置,精确到人是不可能的,更别说通过这气息查到是什么种族的了。”
仙婳看了少年一眼,眯眼看向对面肯定的答道:“那要不是我们雪莲一族的,再其次,她萱堂也不是花草树木等植物型的精怪。”
仙婳低头看见自己茶杯中茶水倒映着的面容,缓缓又道:“在风中我并未发现有灵性的花粉。”
少年深思熟虑道:“此妖之母曾因族内排斥,而到人间避风头,虽不知主要是什么缘故才让这母女二人逃到人界,不过从那只较小的妖并不纯正的血统看来,这也能解释了。”
“然后,我又叫手下人打探情况,锁定了一个人。”少年扶了扶额道。
“行吧,那还是老样子喽?”坐在角落一直插不上话的景凤终于说上了一句话。
“见机行事。”少年缓缓吐出这四个字。
四个杯子终于碰到了一起,这似乎预示着这一次任务的成功。
少年生的本就柔美,路过寻欢阁的时候几乎是被人家抬进去的,虽然略显狼狈,临危不乱的形象也就此崩塌,这也是令他啼笑皆非的。
不过好在这样也省事,不必费太大功夫。
这是少年在内心的自我安慰。
少年擦了擦额角因“惊险一幕”而吓出的冷汗,向掌柜询问。
“这里可曾有白芍的这么一号人吗?”
掌柜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体型微胖,脸上的胭脂的厚度绝对不亚于那些妓女。
掌柜抬头打量一眼这个顶多不到十五岁的少年,心中不禁泛起嘀咕:这么小就来这种地方。
少年一看掌柜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本来像他这种不近美色的“优良传统”时常被手下人“赞美”,但如今来到这种地方,不仅是有口难言,还因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想多费口舌。
反正说出来在这种地方谁信这种鬼话啊?
少年才守在门口的那三个货,应该已经笑翻一片了。
一群不是东西的东西!
少年这么想想也就算了。
“客官,白芍只是位艺妓,要不您看看其他的?”
少年没等掌柜介绍那些身上一股胭脂味,脸上惨白惨白的几个还算有点名气的花魁,就出声打断。
“不必了。”
撂下这句话,少年便走向表演完后正准备下台的一位艺妓。
她的身上有些许妖气,但却不浓烈。
在人群之中显得格外显眼。
她便是白芍。
白芍的那双眼睛的确是勾人的桃花眼,天生看谁都是含情脉脉的,惹人怜爱。
她正准备下台,空中却飞来一张符纸。
少年的动作先是一僵,这张符纸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精准无误地贴到了白芍的额头正中央。
白芍的动作一凝。
是一张定身符。
少年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门口,以为是上官傲雪扔的这张符。
在回眸的瞬间,寒光一闪,又是“哐”的一声响,金光一闪。
少年不禁捂住胸口,干咳两声,虽然他贴身藏了一张上官傲雪画的护身符,但刚才的力度不小,他还是受了点轻伤。
场内一片混乱,众人全都拥向门口。
少年还没喘过气,冰冷的剑刃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来者眉眼冷峻,目的很明显,就是冲着白芍来的。
少年也不惧,更不急,勾了勾唇,哑声问道:“一命换一命,如何?”
他手上的剑先是一抖,下意识看向白芍。
白芍还是被自己的定身符所定,住根本不能动弹。
那么,少年所说的“一命换一命”又是什么意思?
那人转念一想,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少年趁那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将刀刃一挡,趁机把那人推了一把。
很显然,来者只是潜心修炼,并未有过真正实战的经验。
谁知,少年低估了那人的实力。
那人重心不稳的同时,顺势将刀刃一反,再次架到了少年的脖子上。
如果再不扶那人一把少年就很有可能去阎王殿报道了。
虽然少年并不怕死,但他还有要做的事没做,这份“担子”他还不能放下。
情急之下少年就只好拉了他一把,让他找回平衡。
少年心急如焚,要是再不跑路,等人界的修士来了,事情的复杂系数就会上升几个等级。
虽然大家都是对来到人界的不为祸苍生的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闹出这么大动静,就且算那些人类宗门不管,普通人类也会闹起来的。
少年顾不上还有一把剑架在自己脖子上,朝门口大喊一声:“傲雪,封!”
在门口的仙婳与景凤是帮上官傲雪护法的,上官傲雪捏着一张符纸,她立刻启动法阵,站在一旁的白芍便化作一缕金光,一股脑全钻进了符纸里。
原本没有任何字印的符纸上,将白芍封印后,两个大字跃然纸上。
半狐。
与少年争斗的那个人,显然没想到他还有同伴,在以不留神之际,被少在手臂上贴了一张定身符。
那人的手忽然定格住了。
少年闪身,避开那把已经两次架在他脖子上的剑,又往那人胸口上贴了一张传送符。
虽然不能好人做到底,但是可以缺德缺得更彻底一些。
少年将悬浮在那人身后的几把冰箭一一放在手中,微微一勾唇,对那人说道:“定身符不是永久型的,大概一炷香就会自动解除。对了,传送符能帮你逃走,要不那些人类找上你就麻烦了。”
那人一愣,还没等他回过味来,少年打了个响指,略带笑意:“走好,不送!”
话毕,那个人便不知道被传到哪儿了。
的确,这传送符还挺缺德的。
至于这缺德玩意儿是谁画的……
上官傲雪收好封印白芍的符纸,丢出一张传送符。
没错,这缺德玩意儿就是她画的。
四人这次真是连滚带爬,狼狈不堪地逃回妖界。
回到妖界,上官傲雪将封印白芍的符交给了少年。
少年打量一眼符纸,对其余三人笑了笑:“对了,下午我还要开个会,我先告辞了。”
不得不说,这传送符坑人是挺缺德的,但办正事的时候确实挺好用的。
正午的阳光确实毒辣,晒的人浑身难受。
一家破旧的图书馆门被推开。
图书馆管理员是一位五六十岁的老伯,家中排行老六,所以人人都叫他六伯。
六伯的真名大家早已淡忘。
涂山青川推门走进来,看见正在看书的六伯,不自禁地叫了一声。
“六伯,又在看书?”
六伯抬眼发现是他,一笑:“唉,小川,今天你不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吗?”
涂山青川放下手中的书籍:“嗯,我晚点去。”
六伯不禁回想,道:“你进这个涂山的组织门槛一定很高吧?”
“嗯,是有点。六伯,不说了,我先走了。”
涂山青川告别六伯后,为尽快赶到会议地点,抄了条小路。
涂山落尘此时此刻也抄了这条小路。
那缺德玩意儿也没个使用说明,虽然是传送回家族的地盘,但离会议地点还算挺远的。
他也是尽量避人耳目,才抄了这条小路。
涂山青川忽觉身后气息有变,下意识顿住脚步,往后一看。
眼神对上的片刻,二人都愣住了。
“你!”
“你?”
二人同时发出惊呼。
(卖萌分界线一一)
终于按时更新上了。
我太开心了。
写稿子5个小时,录到手机里面花了3个小时。
我太难了。
完蛋,我还有读书笔记没有写呢。
我就不继续往下面写了。
然后我也没有回头看,错别字就错别字吧,自己耐心点。
好了,白。
然后我又诈尸了。
这是我发完之后与朋友的聊天记录。
看,这就是你们的愈俞边。
这是我截图的聊天记录。
然后我给她的备注是……
额……发出来有点不太清晰。
我给她的备注是傻徒儿。
hhh
快乐。
然后后面我诈尸的内容提前先看了的朋友可能看不到了。
然后这次我要躺尸了。
作业还没有写完。
我估摸着又要被打了。
呸,上周的寒假作业还没有写完呢。
我要去补作业了。
又要度过躺尸的一周。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