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六点,那股疼痛感又毫无迹象的消失了,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江素无力地瘫在床上,双眼无神,呼吸急促,看来是被薇娅妮的毒折磨得不轻啊!
疼痛感消失后,江素就像一条重新获得水源的鱼儿,在床上慢慢调整好呼吸后,逐渐平静下来,甚至开始有了睡意。
而与此同时,在严家。
“父亲,您回来了。”严颜正在院里晒草药,突然看到大门开了,是她的父亲严毅华。
严颜放下草药,走过去替严毅华拿药箱与竹筐子。
“顺便把陈皮也晒晒,虽说现在还是清晨,但晒久一点药用价值也高一点。”严毅华看了一眼晒的草药,说道。
严颜点头,把竹筐子里上山采的各种草药拿出来挑选:“是。”
“对了父亲,唐二先生说让我去斯兰利上学,不知道您同不同意?”严颜对严毅华说。
严毅华转身,说道:“你想去吗?”
严颜:“我挺想的,唐二先生说那里有专门学医的科目,还说我需要什么都可以向校长提。”
“如果你想去的话就去吧,这可能对你的医术有帮助,我晚一点给他打电话,不过你不去也没关系,你现在所在的高中也挺好的,平平淡淡才是真。”严毅华说道,并且上前去挑走那些样子不好的草药,想了想,还说:“明天你母亲要回国了,想去见见她吗?”
严颜点头:“想。”
“明天下午我带你去找她。”严毅华说。
严颜心里很期待明天,虽然说严毅华和她的母亲夏思涵离婚至少有十年了,但在她心里还是一直很想念夏思涵的,毕竟母女之间血浓于水,她还是夏思涵身上掉出来的肉,怎么说也是有感情的。
“挑草药时认真一点,不要把好的丢了,坏的留了。”严毅华看到严颜心不在焉的样子,走过去把地上一株样貌品色不错的草药捡起来丢进筐子里。
严颜赶紧回神:“对不起。”
严毅华只是看了严颜一眼,便不再说话,转身进了屋。
到了明天,严颜很早的起了床,穿好衣服,给自己扎了一个高马尾,把前面的刘海梳打到两边去,然后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就坐在大堂里等着严毅华来。
严毅华刚进大堂就见到了严颜:“走吧。”
严颜赶紧走过去,跟着严毅华走了。
在‘树桩茶馆’,严颜见到了自己的母亲夏思涵,夏思涵把自己的头发染成了金黄色,五官依旧像大姐姐那样的精致,没有一条皱纹,她端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拿起茶杯抿了一小口,优雅至极,不过在她旁边还坐着一个小男孩,十分安静。
“母亲。”严颜走到夏思涵面前,小声喊了一句。
夏思涵抬头,看着眼前眉目极为清秀的女生,有点疑惑:“你是——”
严毅华也走了过来:“思涵,她是严颜,你的女儿。”
“颜儿!”夏思涵终于想起来严颜了,她微微一笑,看着严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