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幽暗的小房间中,有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的是被绑住的夜言,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但依旧没有清醒。
喀—门打开了。
一个硕长的身影从门前走入,是边伯贤。
边伯贤睡了这么久,该醒了吧。
他站在夜言前面,此时的夜言低着头,看来是昏迷不醒的样子。
边伯贤哼。
他冷哼一声,右手提起夜言的下巴。
边伯贤醒不醒。
他的声音现在是冷的彻骨。
夜言我醒不醒又干你甚么事?
原本昏迷的夜言忽然间睁开了眼睛,眼瞳的那抹红是那么刺眼。
边伯贤怎么还是你?
边伯贤口气不好的说,掐着他下巴的手更加用力。
夜言怎么,你不喜欢我吗?我可是夜言喔。
夜言眼底的戏谑是那么的显而易见,使得边伯贤更加的不耐。
边伯贤你说说,你又背叛了我,我该怎么处罚你?
夜言看着他,不语。
夜言我不知道你在说甚么。
夜言撇过头,嘴角的笑已经消失。
边伯贤别说笑了。
他手一使力,让夜言看着他。
夜言我不知道你在说甚么。
他看着边伯贤,眼底也没有恐惧,语气淡漠到就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边伯贤你很好,很好。
边伯贤的语气听得出他是咬牙切齿的说出,夜言面无表情地着他。
边伯贤如果这是你对我的惩罚,不得不说…你做得,实在…太好了。
边伯贤狠狠的瞪着他,手将他的下巴抬起,不说分由的吻了下去…
不温柔,不像情人之间的吻…但夜言眼瞳里的那抹红却渐渐消退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原有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