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言踩到铁板了…
心理无数次的崩溃,看着近在咫尺的某人,我有些哭笑不得的说。
夜言我要去吃药了。
边伯贤吃甚么药,给我躺好!
准备起身偷跑,但过不久又被押回了床上…我似乎看见那些飘在我周身准备从粉红色进化到红的的泡泡….。
这不是逃不逃得出去的问题!是贞节的问题啊!贞节!
万只草泥马奔腾而去,我瞪大眼睛看着他。
夜言你敢动我,试试看!
反正我现在也想不到甚么好办法了,就抱着破罐子摔破的决心,些微咬牙切齿的出声。
边伯贤你觉得我不敢动你吗?
我戏谑的笑出声,为了证明般,他欺上我的身,薄唇在颈边游移。
夜言呃….
酥麻感传遍全身,手使上了一点力气,我奋力将他推开。
夜言你他妈的给我走开!
身吐出一口气,双脚着地我站了起来。
边伯贤有这样挑起别人的欲望立马走掉的人吗?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双手好整以暇的抱胸。
夜言我可以跟你说那人就是我。
我些微愤怒地看着他,准备离开。
边伯贤我有说过准许你离开吗?
一阵狂风从我耳边呼啸而过,一转眼我又被押回床上
夜言这剧情要上演几次!
使尽全力,但还是挣脱不了他的束缚,我的脸色有些难看。
边伯贤怎么了?现在不愿意了?
我转头,不对上他的视线,体内几乎快灭绝的异能蠢蠢欲动了起来。
四周气氛迷离,房间静得不象话,属于他的薄荷清香允绕在鼻尖。
朴灿烈啊!
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我一个机灵挣脱他的禁锢冲向门前。
夜言灿烈!
看清来人,我急急忙忙地躲到他背后。
边伯贤你来做甚么?
边伯贤不疾不徐地走到门前,彷佛甚么事都没发生。
朴灿烈我来给小言送药,他胃不好。
朴灿烈笑得很阳光,手中拿着一包药。
夜言啊,谢谢你啊!
边伯贤既然没我的事,那我先走了。
边伯贤淡淡地瞟了我们两个一眼,便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