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杨宥琛有射杀一人后,遂才放下弓箭,看向跪在地上的王守义,“你可知本宫杀的是什么人?”
王守义跪在地上,哪里敢抬头看,颤颤巍巍地回答道“臣……臣不知。”
杨宥琛好心解释道“着整个院子里都是跟断城盐案有关的人,刚刚本宫杀的就是断城知府和城主。”
王守义连忙奉承道“断城盐案影响之大,钱财庞大,正是知府和城主参与其中,殿下杀了此二人乃是为民除害,理所当然。”
“也是,这案子乃是王大人主审,判的是满门抄斩。本宫记得曾提点过王大人,此案疑点重重,要王大人切莫妄下断论才是啊!”
“对啊”王守义这时听到这句话才觉得别有深意,突然一个惊天的想法在他脑海中炸开“难道说这盐案幕后之人就是太子殿下?”这一想法惊得王守义身躯一震,太子殿下幕僚众多,平时用度开支一定不少,贩卖私盐利润巨大,且风险极大,而能使断城知府和城主卖命的人普天之下也只有太子殿下了。
王守义推断出自以为的事实,忍不住捶地懊悔,都怪他这个榆木脑子,当时太子殿下刻意来提点他时,他就应该想明白才是,而不至于,哎!“臣有罪,还请太子殿下责罚。”
“噢~”杨宥琛眼神瞬间锐利无比,“王大人主审盐案,何罪之有啊?”
王守义义正言辞道“臣未能早些明白太子殿下的用意,擅自对此案定下论断,坏了殿下的大事,实在是罪该万死!”
杨宥琛皱眉,明月立刻喝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叫坏了殿下大事,这是要把贩卖私盐的脏水泼到他们太子殿下身上吗?
“是是是……”王守义吓得连连点头,贩卖私盐乃是国之重罪,岂能轻易泄露“是臣失言了。”
杨宥琛见王守义此番言论,心中更是断定他被杨褚烨收买了。那么今天的这番话也定是杨褚烨授意的,看来他下一步的动作便是将贩卖私盐的帽子扣到自己的头上了。
杨宥琛不禁冷笑起来,看来他这个四弟还当真想要这储君之位了,也罢,他正好在这个位置上做得久了,颇感无聊,陪他玩玩,顺便看看他的命有多硬。
王守义没有抬头看杨宥琛脸上的表情,只是听见了他的笑声,还以为是对他识时务的满意,瞬间放松了下来。
“王大人既然有了选择,今后就好自为之吧!”杨宥琛说完这句话,挥了挥衣袖,示意明月将人待下去。
而王守义完全地理解错了杨宥琛的意思,心中还有些雀跃,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明月离开了,浑然不觉自己将面临什么。
待人走后,杨宥琛吩咐下人道,“将这里处理干净。”随即离去了。
此时,代序按照秦楚楠指的方向,来到了乱葬岗。“咦~”灵有些嫌弃的发声“这乱葬岗真是够臭的。”
代序看了一眼灵,面无表情“尸体还能是香的?”
灵有些惊讶于代序波澜不惊,问道“你难道不觉得恶臭难忍吗?”
代序有些狡黠地看着灵,“我已经关闭了嗅觉,自然是闻不到的。”
灵难以置信的指着代序,“你不是没有法术了吗?怎么还能……”
“当然是靠穴道啊,又不需要法力,”然后看着飘在空中的灵,语气颇为惋惜道“我忘了,你非活体,没有穴道。”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嘲笑,灵气得抄着手,眼睛直直地瞪着代序,表情极度不满,“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