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对裂缝里的那只眼睛印象深刻，久久不能平复心中的惊恐。整日晚上失眠，白天嗜睡。白华带左晴去医院检查。
医生你怀孕了。
左晴惊讶地看着医生，白华搂住她。
白华太好了，左晴。我们快有小宝宝了。
从医院出来左晴愁眉不展，见白华兴高采烈甚至哼起了小调。
左晴对了，最近没见到你女儿呢？
白华她在外婆家，现在外婆在带。
左晴看着窗外。
左晴要是怀孕就没办法上班了。
白华那就休息，等生完宝宝再上班，上不上都无所谓，我养你。
左晴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白华当然男孩更好，不过女孩我也会很喜欢的。因为她是你的孩子。
左晴可是我担心左湛。
白华看左晴一眼。
白华他已经快十八岁了，是个成熟的男子汉，会理解姑姑的。再说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反对。
可是左湛确实说过，要反对他们结婚。
左晴在公寓待着无聊，但每天对面楼传来的琵琶声都会让她来到阳台侧耳倾听，白华安排了一个保姆全程照顾她，但很多时候左晴感觉是在监视她。
“这个不能动。”
“高跟鞋就别穿了。”
“刚拖了地，少奶奶你慢慢走。”
“喝汤喝汤，喝汤才有营养给孩子。”
有一天趁出去闲逛，她甩掉保姆，开着车去了周璇曾经住过的房子，里面被锁住了，院子也没人打扫，一片落败的场景。
她见大门不高就翻了进去，然后从碎掉的玻璃窗跳到屋子里。屋子里有种腐败的味道，左晴闻着味道一路上楼，在卧室发现死在床上的一具尸体，下体还连着一根绿色的脐带，脐带连着尚未出生的男婴。
左晴捂住嘴冲出去，在走廊上呕吐不止，因为怀孕的缘故和低血糖，让左晴觉得眩晕。她及时拨打的刘奕伦给她的电话。
左晴这里有具尸体。
几辆警车在周璇的宅子外停靠，刘奕伦扶起脸色苍白的左晴，将她送出封锁带，白华将她接回家。
刘奕伦、老徐、痕迹科和法医一起来到现场进行勘察。
法医死者女性，年龄在二十八岁左右，死亡时间在15天左右，体表没有严重的外伤，腹部有大出血痕迹，疑似强制堕胎导致的大出血致死。
老徐看着白色床单上用血迹侵染的红色圆盘形状。
老徐婴儿已经这么大了，应该有六个月左右吧。
法医点头，查看了一下地上的男婴。
法医二十五周左右的健康男婴。
法医看旁边实习生的记录，嘴上说得快，实习生都没跟上。
实习生记录好了。
接着实习生指着一处地方。
实习生等等，师傅，你看这个婴儿嘴里是不是有东西？
法医看向死相痛苦的绿色男婴。
法医嘴巴？
他掰开男婴的嘴巴，看到整齐排列的一口尖牙，刘奕伦、痕迹科和老徐都凑上去。
老徐这是补钙补太多，在老妈肚子里就长牙了？
法医摇摇头。
法医没见过这种情况，而且这些牙齿很锋利，不像婴儿的乳牙。我们得带回去化验一下。
刘奕伦和老徐调查走访了一下周围的居民，回到警察局，发哥已经坐在会议室抽了三根烟，正在为案子发愁。
发哥调查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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