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点头思索。
老徐那为什么要割去他们的脸呢？
刘奕伦这些脸我还弄不明白，但是从凶手极高的反侦查能力和剪掉监控录像行为来看，他应该是高智商犯罪。
刘奕伦拿出市级地图。
刘奕伦而且这两起命案都在市内，他一定还在这里！
痕迹科我们在咖啡馆吧台前发现了一枚带血的足迹，血迹证实是死者本人的。按照身高比例，这个嫌疑人身高在180左右，体重较轻，而且穿的是AJ全球限量款，广州市内没多少人穿。
刘奕伦对这个足迹有很大疑虑，凶手心思缜密，连监控录像都会截取，为什么要留下足迹呢。
不查不要紧，一查这个带血的AJ主人也是程家的——程毅。
咖啡店老板的老婆是程毅的表妹程茜。
结果出来之后，程茜改变了说辞，说案发当晚两人回家后发生了剧烈的争吵，老板失手打了她，她打电话给表哥程毅。
程茜我说的都是真的，不关我表哥的事。他是因为我被打，所以想替我出口气，我嫁给他，和家里闹了很大矛盾，现在只有表哥在联系我。那天晚上他是被程毅叫出去过，但是只是打架，打完架他就回家了，大概在11点左右，我还给他包扎过。
这虽然和死者尸体上的伤有些吻合，但是也不能完全排除程毅的嫌疑。
这次有了证据，大家心里都有了底气。
然而刘奕伦觉得事情不像表面那样简单，老徐看着刘奕伦一遍又一遍翻看两个案发现场的监控。
老徐有什么新发现吗？
刘奕伦没有，但我总觉得凶手在引导我们到错误的方向。这个程毅肯定会像顾浪一样被家里人救出去，案子再次变成无头悬案。
两人在审讯室外面看着里面的程毅，眼神中充满了藐视，当听到咖啡店老板被割脸烧死的时候，表情出现了悲伤，瞳孔放大，他并不知道割脸这个细节。
刘奕伦他不是凶手，只是为了替表妹出气揍了死者一顿。
刘奕伦离开审讯室，走向电梯，电梯里依然播放着白氏集团抗癌药品的广告，不一样的是这次拍了很多患者家属的反馈，还有刚过去的年货节药店门口疯抢药品的人们。
刘奕伦心里想着，到底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人疯了？
三月，柳絮飘飘，过年回来的同事们都在聊回家之后走亲戚，带了什么东西回来，值班的同事聊着春节期间遇到了哪些奇葩报案。
专案组继续调查着浮尸案、焚尸案的线索，时间拖得越长越难办。
老徐开了句玩笑。
老徐以我的经验看，这案子再出一起新案，就可以找到突破口啦。
大家都说乌鸦嘴，一声电话铃响起，痕迹科的同事接起电话。
痕迹科好，马上到。
老徐真的说中了？
痕迹科这次是中毒，走吧！在北面的高档电梯公寓。
一伙人黑压压一片，准备好随身携带的工具，坐上警车出发了。
老徐死者化名莎莎，是某直播平台的网红主播，住的电梯公寓是租的。因为房租欠了三个月，房东几次催促都没交，今天去开门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仔细一看人死了，就报警了。
刘奕伦房东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什么时候？
老徐过年前，房东那时候也回老家了，估计尸体有点久，待会儿受不了记得戴防毒面具。
刘奕伦轻哼一声。
刘奕伦到了现场再说。
到了现场看完尸体，刘奕伦还是不顾面子，冲出去狂吐了一番。
法医戴着口罩，清理尸体周围的杂质，房间里布置着很多星星小灯，还有各类饰品，沙发的对面就是电脑桌和打光灯，典型的直播室。
电脑一直开着，直播间已经结束，打光灯前还放着没吃完的方便面。
刘奕伦带上口罩再次进去，看到法医将尸体翻转，这回脸还在，但是已经变形了。
刘奕伦死者是什么中毒？
法医汞中毒。全身有红色斑丘疹，下身有血迹却不见伤口，可能是肾功能衰竭产生的血尿伴随剧烈痉挛和呕吐，死者是被呕吐物活活噎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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