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包厢,顾浪已经叫了几个肤白貌美的年轻女孩来作陪,陌生男子身穿黑色丝绸衬衫坐在角落,边和女孩调情一边打量白华旁边的我。
模样是说不出来的邪魅,头发一并梳到脑后,打过发胶,很像小时候看的电影热血高校里的男主角。
他冷笑了一声。
季容兄弟怎么带上个中年妇女就来和我们玩了?
中年妇女?!
我抑制住心中的不满看向白华,白华笑了笑。
白华与其找年轻没经验的,还不如成熟有魅力的,不容易玩儿腻。不是吗?
陌生男子和白华对视一眼,蒋蔚然到两人中间开始牵线搭桥。
他叫季容,我让助理帮忙查找此人的资料,助理半个小时后给我发来截图,网页全部空白。
我心里想着,真是个谨慎的人。
我借机和蒋蔚然耳语,询问季容的底子。
蒋蔚然做了闭嘴的手势。
蒋蔚然我也只知道他以前是黑道上的,后来靠投资发了家。这个人城府极深,虽然刻薄了点儿,但家底比我们几个厚实到哪儿去了。
几人开始玩牌喝酒,我在一旁作陪,期间几人多次提到香蕉娱乐,似乎这个聚会是为了促成季容投资这家公司,让香蕉娱乐以特价抢夺市场占有率。
到凌晨三点,我的眼皮开始发沉,加上喝了点酒有点尿急,于是走出包厢去上了个厕所。
S Club的厕所都是男女混用,意图自然大家知道,今晚三楼的包厢都被白华一行人清场了,厕所里非常安静。
我走到洗手台简单地用水拍拍脸,镜子里反射出季容的身影。
他慢悠悠地朝我走来,我转身对着他。
左晴季先生有事?
他嘴唇微张,笑了笑,以非常快的速度将我抬坐在洗手台上,用腰部抵着我的大腿。
我轻声叫了一下,他勒紧我的腰。
季容有没有兴趣做我的女人?
我用双手抵着他的肩膀,打量着他。
左晴你不是说我老吗?
季容老是老了点儿,但我就是想尝尝白华睡的女人是什么感觉。
这人是和白华有仇。还是脑子不好使?
左晴我没功夫和你闲扯。
我努力挣脱开他的束缚,整理好皮裙回到包厢,凌晨五点大家各自散去。
白华的车将我在公寓门口放下,目送车子开走,我找了一家开了门的早点铺吃早点,然后给阿湛打包回去。
左湛是我这些年努力拼搏的支柱,他已经在读高一,成绩优异,一点也不像我们家的其他孩子。
送阿湛上学的时候,他两只睫毛长长的眼睛时不时看我。
左湛喂,你下午也来接我放学好不好?
左晴喂什么喂?!姑姑都不会喊了。我工作忙,如果下班早就过来接你,如果下班晚就让保姆来接你。
左湛点点头,又看我一眼。
左湛你能不和白叔叔结婚吗?
青春期的小孩子怎么都会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我看他一眼,嘴唇上已有一层浅浅的绒毛,该教他剃胡子了。
左晴姑姑不会再结婚了,你安心读书就行,看中哪所大学可以告诉我,我带你去看看学校。